廖廖翻了个白眼,没理会黑瞎子的话,一个没生活情趣的老男人。
黑瞎子看廖廖不接自己的话,也不放在心上,哼着不知名的小调,往目的地去开去。
阿宁的伙计打探过了,给了他一个还算是比较小的范围,先去那个范围看看。
至于廖廖,这小丫头自己跟上来的原因,她肯定会说出来的。
果不其然,过了没一会,廖廖犹犹豫豫的开口,“黑爷,无邪跟张叔是平辈相交,你说我是带着无邪喊张叔,还是跟着无协长个辈分?或者说,各论各的?”
黑瞎子确实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缘由,毕竟像他们这样的长生者,由于活得时间太过漫长,对于辈分这类事情早已不再关注和看重。
然而此刻,当他不经意间侧过头去,目光恰好与廖廖交汇时,却从对方的眼神中捕捉到一股认真劲儿。
他不禁心头一动,暗自思忖道:“还是个小姑娘呢。”
他微微勾起唇角,右手伸过去拍了拍廖廖的肩膀,“喊什么都行,哑巴不会在乎这个的。”
他笑眯眯的继续说道,“哑巴那张脸,你喊他张叔也张的开的嘴?还好你没喊我黑叔,你要喊我黑叔,我在就不乐意了,爷长的这么帅,这么年轻,跟你在路上遇到,你张嘴就是叔,多难受。”
廖廖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谁知道你们竟然不会变老呢?我们认识都有十年了,你们又跟我妈妈平辈相交,我之前把你们当做长辈也正常。”
黑瞎子挑挑眉,“你有时候就是死心眼,还不如小铃铛,小铃铛那个大小喊我们俩叫叔还差不多。”
事实上,小铃铛确实喊他们两个人叫叔叔。
廖廖曾经试图纠正过小铃铛,这两个人是爷爷,但是小铃铛有自己的坚持,坚持爷爷应该是白头的,他们俩是叔叔,或者是哥哥。
在叔叔跟哥哥之间,两权相较取其轻,廖廖最后还是默认了小铃铛喊黑瞎子跟张启灵叫叔叔。
廖廖放松下来,靠在椅背上,“那我回去试试?出来玩了一圈,还给自己长了个辈分,挺好。”
黑瞎子笑眯眯的应下来,然后跟廖廖说道,“你猜无协能不能从哑巴那里得到答案?”
廖廖思考了一下,“不好说,感觉张叔,不是,小哥会找个理由敷衍一下他。”
“哦?”
黑瞎子来了兴致,“理由呢?说来听听?”
廖廖回忆了一下在面包车上的状态,“在车上的时候,无协跟他有过肢体接触,张叔没戒备,不是,小哥没戒备。”
她顿了顿,一副不是很适应喊张启灵叫小哥的状态。
“你知道的,他戒备心很重,这些我见过的能让他被触碰到,身体不起戒备反应的人很少。
到现在,小瑞有时候碰到他,都能引起他下意识的肌肉戒备,但是在车上,他很平和。”
黑瞎子一只手掌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廖廖说的这个角度,他还真没注意到。
不过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干他们这行的戒备心都重,有时候也不是心里戒备,属于是无意识的肌肉反应,只有比较信任的人,才不会引起这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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