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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有点忙,急诊收了个重症DKA病人,我就给忙忘了。”
裴微忽然变得耐心起来。
“早上刚下夜班,查完房直接过来的。”
她说完,又叹了口气。
这声柔软的“唉”
却不知为何触动了蔡可宁敏感的神经。
或许因为心中怨怼消散后产生了委屈难过的副作用,或许是见了裴微当下疲惫的面容感到愧疚自责,又或许是害怕裴微心底已经对她感到倦怠厌烦,蔡可宁忽然眼圈一红,眼泪啪嗒啪嗒成串掉落。
裴微抬手,轻轻替她抹去泪痕。
她又叫她宝贝,一面说:“你也知道现在科里很忙,要收病人,要跟门诊,还要时时刻刻准备跟上级汇报病情,我除了工作,剩下的时间几乎都在跟你聊天,我不知道我还能我怎么说我想你我爱你这件事。”
裴微的语调太过温柔,连声线都带着点磨砂质感的缱绻,蔡可宁难以自持地握住了裴微的手。
叶一诺适时插言:“裴老师还挺会的。”
蔡可宁:“她们其实都很会,无非看对谁。”
蔡可宁没好意思跟叶一诺说她们又躲在那楼梯间里亲吻,她陪裴微一起去食堂吃了个早饭,然后翘掉一天的课程去了裴微住处,两人团在一个被窝你侬我侬得甜蜜如初。
恋爱就是要让人尝遍酸甜苦辣。
“有时候想想谈恋爱是件很麻烦的事。”
蔡可宁感慨,“很喜欢她想要掏心掏肺地对她好,但又怕你的剖肝沥胆变成人家眼里的廉价爱情。
你对她越好,她把你看得越轻。”
叶一诺叹了口气,说:“因为人性本贱。
掌中之物往往弃之敝履,掌控不住的东西才会分外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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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里有人提议出去吃饭,说想吃酸菜鱼。
蔡可宁回:一诺感冒了,我们选不辣的吧。
最终决定去吃本帮菜。
落座后几人闲聊,杨言问叶一诺:“你怎么感冒了?”
孙迪青:“对啊,晚上踢被子了?”
叶一诺说:“去游泳了。”
“游泳?现在这个季节怎么还游泳?”
“现在不都恒温泳池吗你大惊小怪。”
“那我是觉得夏天游泳的比较多嘛,叶一诺你怎么会想到去游泳?”
叶一诺:“就朋友叫我去我就去了。”
对面:“好吧。”
席间,孙迪青说起她在麻醉实习的时候碰到的一个恐怖带教。
第一天去麻醉科报道,教秘让她今天就待在5号手术室,她进了手术室坐在一边,另一边的麻醉老师正跟主任打电话,大概是抱怨排班排得太多。
挂了电话,那老师把孙迪青叫到跟前,让她给病人做气管插管。
她第一天轮麻醉,以前也只在模拟人上插过管,犹豫着说老师我还不会。
那老师闻言,冷冷地看她,不屑道,不会?不会你来麻醉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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