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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舟行沉默了,他确定这种无聊的事情是无人敢向他禀告的。
于是在意识到自己根本是下意识说出这句话时,心里莫名又开始烦躁起来。
“你自己吃。”
他将碗放下,跟谁生气似的转身离开。
什么毛病。
萧知云扯了扯嘴角,自己拿起勺子吃了起来。
福禄楞楞地看了看他俩,又急着出去追陛下。
怎回事,不过是昭仪娘娘的忌口,他这就算说错话了?
…
萧知云吃饱了饭,感觉自己又原谅了一切。
估计她还得再在床上躺个七日,养心殿虽然舒服,但她的东西都还在云意殿呢。
这辈子还没那么熟呢,总占着他的床榻怪不好意思的。
况且,日日与他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面对伶舟行也是很费脑子的。
萧知云想了想,干脆趁着伶舟行还没回来,便命人用担架将自己抬回了云意殿。
所以当伶舟行回来见到床上无人时,又是一阵沉默。
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娘娘说不愿打扰陛下休息,便回云意殿了。”
那她可真是好样的。
伶舟行轻笑了笑,这是心虚了。
是怕日夜相近,露出马脚被他察觉吗。
萧知云伸了个懒腰。
在云意殿日子过得舒服极了。
偶尔伶舟行来一趟,她就糊弄糊弄。
若是没有受伤就好了,每天就这么躺着未免也太幸福。
乔淮安照例每日来云意殿为萧知云换药。
不在养心殿,他的语气也放松不少:“娘娘的伤口恢复得好,现在可以下床活动了,还是要注意不要牵扯到伤口。”
萧知云和乔淮安很是投缘。
上辈子她在宫里也没什么认识的人,但与乔淮安竟能唠上半个时辰的嗑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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