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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个吻而已,而且就是简单贴贴嘛。
想了想,萧知云就觉得没什么。
毕竟假如他……嗯……对自己一见钟情的话,她也挺貌美的,这么日夜相处着,一时忍不住,想亲亲也是很正常的嘛……
伶舟行也像个没事人一样,他向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并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
既然两个人都觉得没问题,那夜里就又自然而然地躺在一处了。
宫人们按例留了一盏烛灯,然后合门退下。
养心殿内唯一不自然的,恐怕只有白日里撞见两位主子亲近的下人们了。
昭仪娘娘还真是大胆,竟然敢直接咬了陛下一口,陛下的唇好像都破了皮,沾了血迹。
他们都要吓得不敢呼吸了,结果陛下竟也不曾生气,只是冷着脸将娘娘的头发揉的乱七八糟的。
然后陛下怀里的娘娘……呃……张牙舞爪,气呼呼的像一只河豚。
今日实在是辛苦自己了,白天也没机会补觉。
萧知云掖了掖被子,前几日特地给自己换了个舒服的羽绒枕头,晚上睡得更香,她胡乱蹭了蹭,实在困得不行,算是沾床就睡。
伶舟行看了她一眼,没说什么。
忽而阿杏在珠帘外跪道:“陛下恕罪,娘娘后背今日还未来得及上药。”
“进来。”
伶舟行淡淡道。
阿杏这才提着药箱躬身进来,这事都怪她给忙忘了,刚才过问了身边的小宫女,娘娘一直和陛下在一处,竟没人敢去上药。
如今擦的都是些不留痕的药,乔太医嘱咐过了,最好一日都不要断。
平日里,阿杏一般都挑着伶舟行沐浴的时候,特意避开着。
不想让陛下瞧见娘娘后背的伤疤,怕陛下多想。
“嗯……?”
萧知云还没完全睡着,但也已困的睁不开眼了。
迷迷糊糊听到他们说话,配合地翻了个身,趴在榻上,随便他们动作。
阿杏不敢抬头看陛下,伶舟行候在一旁,也没有要避开的意思,她将萧知云的寝衣拉下来几分,露出结痂的伤疤来,便也只能就这么给她上药了。
那样光滑白嫩的后背突然有了这么一道伤口,尽显突兀。
伶舟行沉默地看着,只觉得碍眼得很。
在梦里的萧知云,宁愿替他有凝血之症,只是因为相信梦中的他,不会让她受伤。
但他不仅让萧知云受了伤,还伤的如此之重。
回想起止血那时萧知云痛苦的样子,肩上的牙印好像又开始隐隐作痛。
他突然问:“这药用着,可会觉得疼。”
阿杏手上的动作一顿,颤颤巍巍答道:“不会,这是祛疤的药,涂上只觉冰冰凉凉的。”
太医院都知道娘娘受宠,自然不敢怠慢,用的都是最好的药。
安睡的萧知云神情放松得很,看来确实是不疼的。
这伤口最好快些恢复好,见着太过碍眼。
他不管梦中的人是谁,但他不想觉得,梦中那个人答应萧知云的话,如今的他会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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