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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等了半小时都没回音,一个人坐在快要关门的餐厅难受得要死。
快十点时余知崖打电话过来,问他在哪儿?他不安地说自己在餐厅。
余知崖问他几个人,他说就自己一个。
余知崖好像骂了句脏话,让他等着不要动,他来接他。
他来得很快。
严盛夏都没有做好准备,像只被迫在外流浪了一天的宠物犬,一身柔软光亮的皮毛变得蔫儿吧唧,见到主人只会委屈地呜咽几声,意思是:你怎么才来?!
委屈难受都写在了脸上。
余知崖那时想摸他的脑袋安抚他,发现两年不见两人身高已经差不多,抬起的手又放下。
他解释说,我刚加完班,才看到消息。
又问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严盛夏扭捏着小表情,诚实地说我怕你不接我电话。
余知崖不明白他哪里来那么奇怪的想法,叹息说怎么会?很有点无可奈何。
一切都那么自然,像是约定好的,只是有人不小心迟到了而已。
余知崖没有问严盛夏为什么会两年后突然出现在旧金山,严盛夏也没有说自己为什么会来。
在旧金山的那三天,余知崖陪着他逛了几个知名旅游景点。
第三天下午去机场的路上,自认为已经跨过两年隔阂的严盛夏,斗胆问了余知崖一句话:我下次还能来吗?
余知崖心里想,两年时间确实不短,小朋友都学得变客气了。
他趁红灯停车期间,摸了下严盛夏的脑袋,回了两个字:随你。
出游
余知崖还是在星期五的上班时间陪着严盛夏又去了一趟渔人码头。
严盛夏安排得很完美:先去上次看到的那家艺术品店逛一逛,然后再去看海狮,中午吃一顿海鲜——不去上次那家,螃蟹口感太一般了。
吃完饭就租个游艇出海好了,等着看落日夕阳,他还可以带上画具写生。
他们在游艇上度过了一个不错的下午。
阳光温暖,景色迷人。
远处金门大桥妩媚挺拔,岸两侧山坡起伏,犹如在海天一色中,涂抹上了橙红线条和翠绿色块。
严盛夏涂涂画画一个多小时,自鸣得意,指着画板说是太平洋上的“落霞与群鸥齐飞”
,中式意境的另一种演绎。
画布上各种橙色绿色色块,形状模糊可见。
余知崖看了半天没看出来金门大桥在哪,问严盛夏,他说被同样橙色的落日吃掉了。
余知崖抬头看了眼宏伟的大桥,感觉自己离艺术挺远。
两人回到岸上七点多。
丁楠又发了好几条微信消息过来。
一会儿说他去了严盛夏上次介绍的那家小众品牌店,非常棒,一会儿说最新漫威电影上映了,有空一起去看。
严盛夏脸上闪过烦人的小表情,没回。
余知崖在他身边,难得多嘴地问了句:“又和丁笙闹矛盾了?”
严盛夏有点茫然:“什么?没有,不是。”
“哦,我还以为你每次和丁笙闹矛盾了才跑我这儿来。”
余知崖玩笑地说。
严盛夏觉得有什么误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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