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州的传统葬礼仪式如今已经大大简化,约莫剩下念经烧纸、撑伞买水、入棺这些。
结束后部分家属会留下来,等着第二天凌晨出殡。
按照习俗,出殡时亲属要穿着麻衣杵着“丧仗棒”
躬身出行,送往生者上路。
路上过一座桥,意喻送往生者过了奈何桥,之后才送去火葬场。
这时是最悲痛的时候。
尸体停在殡仪馆里还能看到个人形,现在一下子要变成无了。
因为长辈不能送晚辈,余家直系就他妹妹跟着去了。
大概是兄妹心相通,原本没什么情绪的妹妹,突然在火葬场里拉着送她哥哥去火化的那辆车大喊大叫,死活都不让拉进去。
其他女眷们流着泪劝了她二十来分钟,她才放手,哑着声音呆愣愣坐到一边。
火葬结束拿到骨灰盒,还要上山将骨灰盒埋入墓碑里,又将所有送的花圈棉被都烧了,焚香点蜡祭拜。
到此一场丧事算结束了大半,所有人陆陆续续赴酒店吃白事酒席。
剩下的就是每隔七天要请人念经超度,尤其三七五七,一些亲朋好友都会送些经符锡纸过来祭拜。
余知崖陪着父母回到家里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两点,三个人都很疲惫。
家里出乎意料的安静。
保姆在一楼洗衣房里手洗宝宝衣服。
余知崖问他小糖果和严盛夏去哪儿了,她说两人一块睡着呢!
小糖果今天依然吵了半个多小时才睡着。
余家没婴儿车,他就睡在客房的大床上。
严盛夏趴在他身边看了会手机,也睡着了。
余知崖打开门时,小糖果正侧身对着严盛夏。
他头向后仰90度,睡得口水横流。
严盛夏就趴在离他半米远的地方,手臂绕过脑袋,唇尖微翘,乖巧得没比旁边那个大多少。
余知崖靠在门边靠了会,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宁静平和。
几分钟后,严盛夏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见余知崖站在门口,坐起身懒洋洋地说了句“你回来了。”
余知崖说:“嗯,回来了。”
他见严盛夏从床上爬起来,问道:“不再睡一会?”
严盛夏摇摇头“不了”
,咕哝说“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了。”
正好这时保姆洗完衣服回来,两人便一起上了三楼。
余知崖刚从丧事回来,按老话说法,身上“不干净”
,便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
严盛夏就坐在昨晚睡过被子都没迭的床上玩手机。
从浴室出来时,余知崖头发已经吹干,身上穿着素色的短袖短裤。
严盛夏问他:“你现在睡觉吗?”
“我睡一会儿。”
严盛夏乖乖起身:“那我去房间。”
余知崖的黑眼圈有些明显,想必是累惨了,不能再打搅他。
余知崖已经躺到了床上,盖着被子。
他拍拍身边的床铺,淡定地问:“你还要不要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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