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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天玩下来,小糖果只在一点多时撑不住瞌睡了半小时,其他时间几乎都是挂在严盛夏身上,连余知崖要抱他都不乐意。
下午三点多从动物园出来,这两个都筋疲力尽,一个倒在新买的安全座椅上两分钟秒入睡,一个瘫在副驾驶座上茍延残喘。
也就余知崖精神还好。
他一路想帮忙帮不上。
严盛夏像个碎碎念的妈妈,一会儿嫌弃他泡奶没测温,一会儿嫌弃他抱的姿势僵硬。
余知崖笑他这细心程度都赶上人家亲妈了,严盛夏咕哝了一句:那不是他没妈了嘛!
小可怜总是招人疼的,何况还这么点大这么可爱。
严盛夏累是累,还不至于要睡着。
他翻着手里今天拍的照片,念叨说:待会传给你,你发给他爷爷奶奶看看。
然后趁红灯时,举起手机给余知崖看:这张我抓拍得真好,你看我们仨像不像吉祥三宝?
余知崖看了眼,是在长颈鹿边上的三人合影。
当时他短暂地抱了会小糖果,举着他的手让他拿树枝条喂长颈鹿。
两人手举得高高,旁边一头长颈鹿看到,走过来低下头吃树枝。
严盛夏就趁这个机会,站在余知崖身边抓拍下来。
“好看,没想到你当爸还挺像回事。”
余知崖踩下油门,想起早上开过的玩笑,调侃地问他,“还要不要生一个?”
严盛夏从手机里抬头,瞥了他一眼:“你想要一个?”
余知崖笑出声来。
严盛夏回得太正经,好像他们俩真的是一对正在谈婚论嫁规划未来家庭组合的情侣。
“没想过。”
余知崖说。
严盛夏追问他:“那以后呢?以后你会不会想要自己的孩子?”
“有没有都无所谓,看际遇。”
严盛夏懂余知崖的意思。
余知崖其实是个极其被动的人。
如果不是方妙言提出离婚,他可能就会一辈子这样过下去;就像如果不是严盛夏强势闯入他生活,他可能永远也不会想到要去喜欢一个男人。
他循规蹈矩地依循着正常的人生路线在走,不会花什么心思。
如果没有他,严盛夏毫不怀疑余知崖可能过阵子还会和另一个相处不错的女人结婚,只要对方对这种温吞如白开水的生活也没意见的话,他们可能就会像很多此类夫妻一样,生一个或几个孩子,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是他打破了余知崖的常规路线,硬生生把他拽离人潮拥挤的阳关大道,走上颠簸起伏而又狭窄的小径。
“那我能不能成为你的际遇?”
严盛夏开口问他,声音不高,有点像自言自语。
他不是很敢听答案。
余知崖总是会用漂亮又得体的话回绝别人。
余知崖不想做出任何承诺。
把一个20岁出头的人束缚在自己身边,他觉得像是一场针对未成年人的诱骗。
“你从11岁开始就是了。”
余知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而且是我前半生遇到的最特别的。
不过人生那么长,总会遇到很多人,很多新的人。
未来谁也说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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