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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龙头流出来的水拍在脸上都是热的,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额前本来黏着的发已经被打湿,睫毛上也还挂着水滴,眼眶泛红,整个人显得十分疲惫。
他伸出手盖住镜子里那张脸,说道:“饶时……你可真狼狈。”
水滴顺着指尖朝下滑走,饶时看着那滴水,想到今天晚上于桑洲的表情。
他虽然一直没怎么说话,但时不时会去看一眼于桑洲。
饶时酒量其实并不差,今天也是故意找醉,现在的难受全是他自找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的原因,他竟然在于桑洲看饶达海的眼神里看出了厌恶。
那一瞬间,饶时都感觉于桑洲快动手了。
当时他的情绪都在跟着血液倒流,大脑里乱成一团,一面担心动手的后果,一面又感到兴奋。
但可惜,于桑洲并没有动手的意思。
饶时收回镜子上的手,撑着台面露出一个勉强的笑,慢慢走回了卧室。
于桑洲进门时于际已经在床上睡着了,被子只盖住肚子,睡成“大”
字形。
于际没开空调,睡得身上全都是汗,于桑洲将被子扯开,给他把汗水擦干后打开空调,坐在床边愣了好一会儿。
他又将被子给于际盖好,去浴室洗了把脸,浴室地上的小盆子里还有半盆水,应该是于际自己接水洗了澡,就连牙刷杯边缘都还沾着些牙膏沫。
于桑洲偏头看了眼床上的小孩儿,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擦了擦手,掩上房门走出去,从客厅找出了药箱。
里面都是儿童用药,他自己很少买药,生病也是抗一抗就过去了,翻了半天才从里面找出一盒对症的胃药,看了眼生产日期和有效期后,于桑洲握着那盒药坐到了沙发上。
这还是他第一次接触饶时的家里人,之前饶时从没提过自己有这样一个爹,于桑洲对他家里事情了解也不多,今天倒是长了见识。
于桑洲就这样靠在沙发上闭眼坐了很久,坐到衣领被汗水打湿,睁开眼时汗水滑入眼里,刺得他眨了好几下。
江城热起来总是不像话,天气预报说的雨天只存在手机里,每次到了预报时间都会迟到,取代雨天的只会是更闷热的空气。
他紧了紧手中的药,站起身走向阳台,打开纱窗后将头探了出去。
外面没什么风,只有闷热带着些泥土气息的微风,这风拂向他的脸,带起耳边的头发扬起。
于桑洲深吸口气,关上窗户,将药放回了原位。
他刚洗漱完毕回房坐上床边,于际就翻了个身,闭着眼伸手在边上摸了摸。
于际从小就这样,非得抱着胳膊才睡得踏实,于桑洲躺好后将胳膊伸过去。
小孩儿就跟装了雷达似的,闭眼还睡着呢,这样都能一下子准确抱上胳膊,还顺带用额头蹭了蹭。
于桑洲盯着黑暗的天花板,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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