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说完,终于放开了琴酒的袖子。
他踩着拖鞋走到床边,坐在床沿,费力地解开自己衬衣纽扣。
他的胸口有好几处已经愈合的刀疤伤口,其他部分都被绷带缠着。
渡边把衬衣脱好后放到一边,捂着肚子缓缓躺下,像个巨型虾仁一样蜷缩在床单上。
琴酒回过头,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
渡边以一种非常没有安全感的姿势缩在那儿,湿漉漉的眼睛偷瞄着他。
“你就打算这么睡?”
渡边躲开他的视线,没有回答,一副可怜巴巴,伤心欲绝的样子。
琴酒叹了口气,他走到浴室里,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后,换上一身居家服,拿着一块半湿的毛巾回到了房间。
“自己把脸擦一下。”
他把毛巾丢到渡边的脸上。
渡边擦了擦脸,又把毛巾抓在手里捂着嘴,他在床上翻了个身,看着琴酒从柜子里扯出一床被子。
琴酒把被子丢在床上,草草盖住渡边裸|露的上半身。
床的另一边塌陷下去,琴酒坐了上来。
他靠在靠枕上,向渡边俯下身,拉过他手里攥着的毛巾,轻轻擦拭那双哭得有些红肿的眼睛。
渡边依恋地望着琴酒的脸,那个牙印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了,嘴唇也不再发红。
他手往前伸去,想要触碰那张脸。
渡边觉得无比遗憾,这是多么绝佳的机会,可是他腰腹的伤还没有好,根本没办法使力。
琴酒拍开他的手,起身又去了浴室。
渡边抓过琴酒碰过的靠枕抱住,把头埋了进去。
床的另一边又塌陷下去,渡边抬起头,只见琴酒躺了上来。
“只今天一晚。”
琴酒说,“或者,你更想和那个枕头睡?”
渡边毫不犹豫地丢掉靠枕,蹭到琴酒身旁,像个八爪鱼一吸住琴酒的手臂。
*
琴酒是被手机的震动吵醒的。
他睁开眼的时候,感觉浑身酸痛,尤其是左肩膀,至于他的左手臂,几乎快要没知觉了。
他侧过头,发现渡边已经完全放弃了自己的枕头,脑袋正埋在他的左肩处,纤长的睫毛覆在脸颊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琴酒试着动了动左手臂,确定了一下它还在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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