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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再霄和他的距离近到沈诞只要再转转脸,睫毛就可以扫到他的脸,现在沈诞额前的头发已经撩扫到了他的额角,身体也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身上,本来有些凉的腹部贴上了沈诞穿着的属于他的校服外套,触感奇特。
他抓着扶杆,没这觉悟的时候还算心如止水,蓦然有了这觉悟,心跳立即如鼓点一般急切地敲起来,重得他都怕这点声音吵进沈诞的耳朵。
绕是平时姜再霄遇事从容不迫,现在也按耐不住心中躁动的那点慌乱。
他们被卡在一个不尴不尬的点上,附近的每一个人都深受拥挤的困扰,丝毫没注意到这边有一对被挤成肉饼了还不好意思吭声的小情侣。
公交车在这雨天里缓慢行驶着,一路停停顿顿,沈诞那只有一双脚可以站立的位置迟迟没有拓宽,他心中的焦灼全都化作了热火烧红了他的耳朵,直至姜再霄低声出言打破了这份属于他们二人的宁静:“……我好抱吗?”
沈诞微微一怔,本来都要平稳下来的温度瞬时蔓延到了脖颈上,他没立即回话,喉结滚了滚,半晌才说:“……挺好抱的。”
姜再霄一笑,笑没了原有的为难,歪头逗弄起他来:“……那是什么感觉?”
沈诞抿了抿唇,当真认真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才说:“就挺软的。
有一股皂香……还有一点……你信息素的气味。”
“是吗,你把我想说的话都说了,我现在没感言了怎么办。”
姜再霄笑的时候沈诞能感受到他胸腔里的震动。
沈诞怕被别人听去他们的私密言语,声音压得要有多低有多低:“没就没……人人不都一个样。
能抱出什么花儿来啊。”
姜再霄从鼻腔里送出一声轻哼:“……知道了。”
沈诞有种不祥的预感,转眸看了他一眼,又快速移开,问:“知道什么了?”
“知道你抱我和顾希峰的感觉都一样了。”
姜再霄说。
不祥的预感应验,沈诞现在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但该解释的一定要解释:“这俩不是一回事。”
“怎么个不是法呢?”
姜再霄问他,“每个人不都抱起来一个样么?”
耍起醋劲儿的姜再霄总有法子将沈诞扔进锅里用醋将他煎至两面焦香,沈诞在他怀里微微动了下,另一只手臂也从他腰间环过,紧紧的抱住了他,紧接着说:“你的肩膀……比他宽。
腰比他薄些……别的没注意过,”
沈诞语调很缓,像是在一边回忆一边举例,正说着没词儿了,转头一看,目光落在他的喉结上,便又接上:“别的话……你的喉结要更大些,好看。”
被评价的姜再霄的喉结当即滚了一道。
“不是,我怎么感觉……”
姜再霄略带玩笑地问他:“你当时是冲着他的皮囊选择跟他谈恋爱的?”
“你要问我当初为什么选择接受他的追求,那我还真有点不能理解当初的选择,只记得他锲而不舍的精神和桀骜不驯的态度让我有了试试也行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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