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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要操心的事?”
霍君行噎她,“先把你自己的烂摊子处理好,再开口说别人吧。”
“师父!”
李持岸放下筷子,“大家都在这呢,您好歹给我留点面子。”
霍君行把空酒盅往前一推:“还要面子呢,过来给我倒酒。”
李持岸偷瞄师娘和千山一眼,无虞,遂乖乖给师父倒酒,在坐其余人也暗暗松口气,生怕师娘和千山起争执。
廖千齐举着酒盅过来:“给我也倒点。”
李持岸给霍君行倒完酒转过来给二师妹倒,霍偃默默把酒盅也挪过来,李持岸倒酒的手一顿,继而,麦俦和千会的酒盅也跟着摆过来。
李持岸把嘴一咧,不干了:“姜小果,过来倒酒!”
“怎么又是我!”
啃鸡腿的姜小果觉得好无辜。
“别废话,谁让你年纪小呢,三人出门小人儿受累,过来倒酒。”
李持岸没事就爱欺负小果。
姜小果撅着嘴起身:“三人出门,小人儿受累,你以后最好别要孩子,不然看我怎么欺负她。”
李持岸哎呦一声,伸手要来揪姜小果耳朵:“瞧给你能耐的,这算先预订上了是吧?”
姜小果一溜烟蹿到于冠庵身后:“师娘你看,李持岸又欺负我!”
廖千齐和麦俦起哄小果反击大师姐,几人嬉闹起来,把适才的话题翻了篇。
晚上回到东次厢,最先洗漱好的水图南,披着衣服坐在窗户下的暖榻上,隔着玻璃往院子里瞧。
“诶,”
她道:“小霍大人和李大人一起走了。”
于霁尘擦干手上水渍,拿着小药瓶过来,弯腰往院子里瞅去一眼:“她走她走呗,不走也闹心。”
水图南往后靠住靠枕:“可是,方才用饭时,二老对我们两个的事,态度是接纳的,霍伯父还调侃李大人来的,千会和小霍大人,怎么就······”
霍偃藏的一直很深,若非于霁尘将事情始末如实相告,她着实看不出来霍偃有何不妥之处。
于霁尘站直身子:“还有功夫操心别人的事,你自己的琢磨清楚了?在这里过年还是回江宁?”
水图南眼里的笑渐渐收敛:“我爹他······”
“已经在回江宁的客船上了,”
于霁尘道:“你该死心了,图南。
你被来秀幸抓走,你爹功不可没,他要出卖女儿换回昔日荣华富贵,甚至他北来大邑,也是来秀幸暗中助力的。
你或许能念着他是你生身父亲,原谅他的所作所为,但我不能。
他们要弄死我,总不能让我继续宽宏大量,毫发无伤地饶了他。”
那晚目睹于霁尘活剐来秀幸后,水德音被吓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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