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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人都把这种事当成一个不需要当真的游戏,顾九思装模作样地求亲,沈星河一脸冷淡地推拒,这次化劫就可以圆满地拉下帷幕。
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顾九思乐此不疲地玩了两三个月后,有一天突然心血来潮想试一试用强的。
他一改往日最多摸一下脸就走的做法,而是趁着沈星河不注意的时候,两手捧着他的脸,电光石火般地亲下去。
按照顾九思原本的设想,沈星河是能躲过去的。
他手上根本没用什么力,沈星河道术又在他之上,便是突然遇袭,他也能立刻做出反应。
顾九思想的倒也不算错,沈星河在被捧着脸的时候就反应了过来。
若是想躲他也能躲得掉,可他以为顾九思只是逗他,不会真的亲下去。
于是一个以为被亲的人会躲,另一个以为亲人的不会亲,他们两个人也就莫名其妙又顺理成章地亲在了一处。
顾九思和沈星河脸挨着脸,彼此的眼睛里都映照着对方那副有些震惊又有些迷茫的模样。
他们化劫的次数多得数不过来,但是在这种情况下仔细看对方的眼睛,倒真还是头一回。
许是这种体验实在太过新奇,他们谁也没有更进一步,也没有一个人先离开。
顾九思和沈星河就这么维持着亲了又没亲的姿势,直到有个人满身是血地闯进凌虚派大殿,出气多进气少的寻求沈星河的帮助。
许真棠他们四个带着刚沾染上的血迹,唯一一次不守规矩却又情有可原地推开了沈星河的房门。
总是藏不住话的许真棠一句师尊还没喊完,就被床榻上两人的模样震惊到说不出话。
那原本是化劫以后才会做得不需当真的游戏,他们又都道术高深,不需要下了床榻才穿衣裳。
两人的衣着自是早就穿戴整齐,就连床铺也整齐干净得像新的一样。
可这也改变不了他们坐在床榻亲在一处的事实,也抵消不了四个小徒弟的震惊。
顾九思哪里遇到过这种情况,想也不想地就将几个小徒弟丢出了门外,沈星河也是下意识地就将他的道场施下了重重禁制。
在一系列身体快过大脑的反应后,他们两人面面相觑了半晌,最后还是顾九思先开了口,“呃,你怎么把禁制撤了?”
他伸手指了指外面,“你没想过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顾九思不说还好,他一说,沈星河就捏了捏自己气到抽痛的眉心,一言不发地穿鞋下榻,坐在了桌子旁。
约莫过了有一刻,顾九思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他刚进来的时候,沈星河是下了禁制的。
一直到他们穿好衣裳准备走,他才因为担心凌虚派有事找他把禁制撤了。
谁成想他突然给沈星河来了这一出。
顾九思怎么想都觉得这次是玩得太过了,诚然他可以拍拍屁股就走,但这样也太没担当,实在不该是他能做出的事。
于是他啧了一声,半倚在床头,“你觉得现在该怎么办?要不我去把他们都打晕,等他们醒来的时候你再跟他们说他们记错了。”
“或者你干脆抹了他们的记忆,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一瞬间的记忆而已,不会多伤害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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