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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现在参军还来得及吗?”
洛钦冷不丁问了一句。
“你想干什么?”
水荔扬瞬间紧张起来,“不管干什么,你得先和我说,不能自己想做就去做了,听到没有?”
洛钦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微微一笑:“你怕我也跑去做实验啊?”
“那不然呢?”
水荔扬叹道,“一个白无泺,再加上个程清尧,已经够我生气的了。
我当年从汉州去了深宁,没想到这俩人商量都不和我商量,一上大学就跑去参军的参军,当警察的当警察。
在深宁你昏睡的时候,我已经跟程清尧吵过一架了。”
洛钦明白水荔扬说的“吵架”
,十有八九是他逮着程清尧骂得狗血淋头。
程清尧也算他的后辈,虽然比白无泺少了层血缘关系,但看得出来也是少年相识,交情匪浅。
其实洛钦早就意识到,水荔扬大多时候都是温和随性的样子,但有时凶巴巴的也很吓人——这点性格被调和得恰到好处,他既不会一味地顺从妥协,也从不歇斯底里或胡搅蛮缠。
对洛钦来说,最恰当的比喻便是犹如一杯带着辛辣味的软饮,当他喝过一口之后,就忍不住再去贪第二口。
“我不会做那种实验的。
不过我有我的选择,又不只有参加实验这一条路。”
洛钦正色,认真地说道,“我也……想能保护你。”
水荔扬愣了一下,扭头看着他。
洛钦的眼神十分认真,十分赤忱,看得水荔扬忽然心中一阵波纹漾起,很久都没有平息下去。
汽车在光芒渐渐暗下去的街道上行驶,偶尔可见行军的坦克和陆战车擦肩而过。
城市的各个角落终日不停地回响着枪声,此起彼伏的枪炮声渐渐变成了幸存的人们习惯了的存在。
两人各自看着前方,很长一段时间谁都没再说话。
太阳的最后一丝余晖从地平线上消失的时候,整个世界好像进入了真正的末日时刻。
车厢里也暗下来,洛钦伸手拧亮了车顶的照明灯,而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水荔扬淡漠的侧脸上勾出了笑意。
“好啊。”
水荔扬说,“我等着呢。”
洛钦只觉得自己脸开始发烫,他扭过头去,轻轻嗯了一声。
水荔扬一直开车去了离安置区不远的避难所,地处汉州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区,也是汉州在灾情爆发初期最先做出反应,将感染者采取隔离措施的一处避难所。
相对于城外那几处已经失守了的驻地而言,这里反而比人口稀少的郊区还要安全。
避难所以北是严重的感染区,如今尚有数以万计的丧尸盘踞在那里,军队对此也束手无策。
避难所里人非常多,到处都是形容憔悴的幸存者和忙碌的军警。
这里聚集的白领和学生居多,都是商业区最常见的人群。
许多人的经历都和洛钦相似,在工作或者逛街的时候天降灾祸,一直被困在这里数日。
市中心人流密集,病毒传播开的后果几乎是毁灭性的,军队只能将避难所和感染严重的商业区隔离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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