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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原不喜欢她的语气,但尽量解释自己:“左青那件事开始,我对她就不是老板对实习生的责任。
她也不是来找正式工作的,我只是……如果你亲眼见过我们单独相处,你就不会说这种话。”
他有点语无伦次,不知道怎么说才准确,梨子就算是第一次上班,只要她不是智力有问题就该意识到,跨越上下级边界的不是他一人,她也一样情难自禁。
他说:“她心里很清楚我对她的心意,她并不抗拒我,她喜欢和我相处的。”
刘卉不耐烦地掏掏耳朵:“你这话我至少听一百个被起诉性骚扰的高管狡辩过,怎么你们都是一个培训班出来的吗?”
边原听到“性骚扰”
三个字猛踩刹车。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刘卉:“你觉得我在性骚扰实习生?”
刘卉扶着胸口解开安全带:“我只是提醒你,哪天被起诉性骚扰,千万别这样辩解自己。
上司眼中的配合自愿兴高采烈,从下属口中说出来就是被迫不敢怕失业。
你是老板你得有分寸。”
边原脸色惨白。
刘卉自觉话说太重,弥补道:“我不是说你是那种人,姐姐看着你长大怎么不了解你的人品。
我只是跟你说这个道理。”
道理?
边原冷笑:“唉你男朋友是谁来着?你职位高还是律所合伙人职位高?你俩怎么开始的?你会起诉他职场性骚扰吗?”
刘卉被噎到。
边原把着方向盘目视前方天桥来往行人,他说:“人与人之间建立信任确实需要时间,反过来却未必一直成立。
我认识她时间是不长,但我对自己对她有信心。
退一万步讲,就算我眼拙识人不清,我也愿意为自己的初次心动买单,不管代价多大。”
他转头看着刘卉,眼底是一往无前的决心:“这是我对她的诚意。
你了解我的,我选定的目标,拼了命也会达成。”
刘卉气死,她拿着包下车去:“好赖不分!
没人管你!
等你哪天上了被告席,我去给你争取死刑!”
边原气定神闲:“谢谢啊。”
刘卉摔上车门去路边拦出租。
看着姐姐上了车,边原一路飞车回小河湾。
*
梨子为了彻底摆脱胡思乱想,特意把手机静音放在抽屉里,专心复习专八考试。
她一口气做了两篇阅读理解,因为暑假天天玩没刷过题,进入状态很慢,正确率也不高。
灰心时刻,梨子需要吃点夜宵。
姥姥姥爷早就休息了,她本想点外卖,又怕吵醒老人,只能自己钻进厨房鼓捣。
晚饭的剩菜有青椒土豆丝和炖鸡,梨子懒得回锅也不想吃面条,最后翻出了姥姥亲手熬的红豆馅。
吐司对半折起塞满红豆馅,再开一瓶香醇牛奶,一口红豆包一口奶,梨子的情绪瞬间飞上云霄。
她放下吐司回房间拿手机,一眼看到边原打来的四个未接三条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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