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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鹿竹道,“那画莲姑娘,你们有闻到她身上那淡淡的药味吗?还有一些微小的细节,她好像知道我要暗中给她把脉,在我牵着她的手时,总是能精准预判似的,有意无意的避开我的手。”
“药味?”
州南栀思考了会儿,“她不是染了风寒吗,许是这几日服用了药,未免身上沾染了草药的气味。”
许鹿竹叹了口气,轻轻摇头,“不一样,她身上的药味,是独特的,虽然淡了一些,但倒像是常年混迹在草药中长大的人,就如我一样,你们不也总说我身上有很好闻的草药味嘛?”
“你身上的草药味重一些,但画莲姑娘身上的草药味,可能是太淡了,我们对这些也不敏感,所以都没有闻到。”
京墨点头,表示赞同她说的话。
“除此之外,我无意间在她的手上隐隐约约摸到了一个非比寻常的脉象,寸关脉,但也只是隐隐约约感到,因为我想继续把脉确认来这,可惜她又偏开了手。”
“这个脉是,怀孕的脉象?”
京墨挠着脑后。
州南栀在他肩膀上一拍,“整天不读书。”
转头看向许鹿竹,眼中充满疑惑,她也不知道,但她知道这绝对不是喜脉。
“一年前,我给画莲姑娘看过病,不过她似乎是不记得了,反正我是记得她从未有过这个脉象,况且她给我的感觉,整个人通神的精神气,跟一年前是完全不一样的,除非在这一年里她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整个人如现在般。”
春醉楼的女孩讲究的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对身体方面的要求更加高,也有资金为女孩们请大夫帮助开药方调理身体。
州南栀抬眸,“我明日就去查探画莲姑娘的身份背景。”
“楣莺姑娘的情况,我们也得了解了解。”
许鹿竹紧接着说道。
“那明日还得去杨家一趟?”
京墨询问,明天是杨富的葬礼。
“你们俩去就行,我想去查探画莲姑娘的家庭背景,况且楣莺现如今也是疑团满满。
分开行动,效率会高一些。”
京墨无所谓,但许鹿竹若有所思,“案件的事情先放一边,现在,我要问你。”
州南栀知道她要问的事情,自己先说了,“是,等这案件结束,我就要办婚礼了。”
一句话,比案件的杀伤力更大,即使是刚才听见了一遍的许鹿竹,却还是感到十分震惊,至今还未缓过来。
京墨嘴唇微微颤抖,“结婚?”
他转向许鹿竹,“帮她把一下脉,莫不是脑子发烧了,烧糊涂了!”
他咽了咽喉咙,“不是,我的州大小姐,你和谁结婚呀?狗娃?该不会张婶去你家提亲了吧!
这是无缝衔接下一家啊!”
许鹿竹拉住她的手,颇有无奈,“南栀,你和谁结婚呀?”
“一个外地人,现如今已经住在我家了。”
这句话,杀伤力更大,这也说明了州爷爷是同意这门婚事的。
许鹿竹:“上门女婿?”
州南栀:“嗯。”
京墨站起身,挽起袖子,“我倒要看看是谁,悄无声息就把我们的人拐走。”
州南栀转身,一根有力的长鞭从腰间被掏出,一瞬间,跑出不远的京墨就被鞭子一卷,连人带绳被摔在地上。
“哎哟。
不行了,疼疼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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