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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鹿竹忍着疼,坐在小凳子上,抬眼望过去,眼中是京墨蹲在自己面前,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帮着自己包扎伤口。
“疼就喊出来,会舒服一些。”
“不疼。”
京墨抬眼,恰好与她对视着,恰好看到她脸颊微微泛红,高挺的鼻梁往上看去,那饱满的额头被几缕碎发点缀,微微颤动的睫毛下,眼眸中清新灵动。
他恍惚了一会儿,又恢复一副玩世不恭,漫不经心的语气,“你真的是睁着眼睛说瞎话,这伤口也要养上一段时间。”
许鹿竹闻言,也仔细端详着自己的伤口,作为一名大夫,她知道京墨是绝对夸张了,缓缓反驳,“你真的就是张着嘴巴就说瞎话,你稍微包扎紧一些。”
“嗯,我知道。”
两人将黑人绑了起来,丢在屋外吹着冷风,然后转身向屋内还流着血的掌柜走去,京墨蹲在他面前。
掌柜捂住了流血的胳膊,声音颤抖的说道,“公子,你大人有大量,我只是做些小本生意,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惹了公子?”
“小本生意?”
他起身又拿了几盒胭脂,将胭脂盒内胭脂下掩盖的东西拿给了掌柜看,“这是小本生意?刚才你可是亲口与我承诺说这东西可是要多少有多少。”
他看了看那东西,依旧咬牙否认,“公子,这胭脂下是何物我真不知道?”
他挑了挑眉,“不知何物,那你打我干嘛?”
“公子,是您先动的手,我只是自保而已。”
“是吗?”
他眼神眯着,透露出一股阴霾。
许鹿竹摸着下巴,突然出口,语气略显真诚,“京墨,还真的是你先动手。”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尴尬的气氛围绕在三人中间。
京墨回头,在他的注视下,许鹿竹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
京墨转移话题,将胭脂盒拍打在他脸上,“那我问你,像我手中这盒胭脂,卖多少钱呀”
“公子,我家的胭脂不到二两银子。”
“不到二两银子的胭脂,看来这东西挺便宜呀,冒着生命危险去卖这不到二两银子的五石散,掌柜挺大方呀!”
他着重强调了五石散那三个字,将答案揭露了出来。
“我看这制作的成本也不低吧!”
掌柜听此,哈哈大笑了出来,笑意中满含苦涩,“便宜,公子,你这话还真的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呀!你又怎知这二两银子对我们普通老百姓可不少。”
京墨的话不是这意思,二两银子与自己而言也是很多,他也不是什么世家贵族,但这东西二两银子卖出去,对于他们利润还是太少。
羽涅说这东西也不可能如此便宜。
京墨笑而不语,对他话语中的嘲讽不以为然,“丹砂的主要产地在辰州,这原料从辰州运输到幽州,在从加工生产到成品,这成本价就不止二两银子了吧!”
他敲了敲他的脑袋,“是你傻还是我傻,不赚钱光做善事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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