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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想,她眼珠一转,又瞅见他还捉着自己的手不放。
名义上是在捋马毛,实际上——咳咳……
于是,司徒安然抽回手。
她的便宜弟弟可以失控,但她不可以。
开玩笑,她28岁了,不能像18岁的妙龄少女那样犯花痴,多丢脸呀!
她可是走遍世界的资深女记者,睿智又理智。
为扭转画风,司徒安然指着隔壁一匹白马和一匹棕色小马驹,问:“那它俩又叫什么名字?”
然然姐忽然抽走手,陆和暄一阵失望,心里空落落的。
他眼里的光,也随之一阵黯淡,只有长长的睫毛,随着眼睛一眨眨地,扑闪扑闪。
司徒安然敏锐捕捉到这一点。
她这个便宜弟弟,有着一双过分凌厉的黑眼睛,即使长长的睫毛,也不能掩藏住双眼锐利的锋芒。
骨相美人比皮相美人更耐看,她这个便宜弟弟,就是典型的骨相美人,虽然还未真正长成,但棱角分明的脸,已展露出致命的魅力。
“它俩啊——”
陆和暄指着白马说,“它叫逐月,”
又指着棕色小马驹说,“它叫摘星。”
19
“追风、逐月、摘星,”
哇塞,这些马的名字怎么如此诗情画意,好像很浪漫的样子噢,司徒安然喜出望外,“谁起的名字?这么好。
一共多少匹马?”
陆和暄稍微愣了下,答:“是林少庄主。”
说着,他还特意瞅了瞅司徒安然的神色,又补充道:“还有一匹,今日看管牛羊的伙伴骑去了,那匹叫攀云。”
“竟然是林少?”
这真出乎司徒安然意料之外。
印象中,林正一严肃、正经、温和、有礼、冷情,甚至有点死板,但是,能拟出如此好名的人,会是不解风情的人吗?
想起那晚,他说他羡慕她有着独立且自由的灵魂,再想起他给马起的追风、逐月、摘星、攀云这四个名字,可以猜到,他是多么渴望像风那样自由。
司徒安然之前一直以为,暄儿是可怜人,现在才意识到,原来,人类高质量男性林正一,也是个可怜人。
甚至,他比暄儿更可怜,因为暄儿有她的陪伴,而他则被她明确拒绝了。
也许幸运与否,根本不是以财富、地位、权势来衡量,只不过在俗世中追名逐利久了,忘记了这一点。
陆和暄敏锐捕捉到司徒安然神色的变化。
他承认,那个人确实才华横溢,但是,他不妒忌,因为那个人已经被然然姐明里暗里地拒绝过两次了。
想到这一点,他不免有点小庆幸。
据外婆临终前说,母亲一直不希望他去认回父亲,因为他自由的灵魂会被财富、地位、权势所裹胁。
当然,他也没有认回父亲的打算。
母亲是对的,然然姐跟母亲一样,她们自由且独立的灵魂,都不会被俗世所征服。
“林少也会骑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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