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金秋,都说是收获的季节,但洒了一张捕鲸网的小狐狸没有探到任何动静,它就那样沉入了海底,没捞到一只小鱼虾。
她们还是照常接触,但陶浸被拒绝过之后,没有再找陈飘飘去洗澡。
社团的演出排练到最后时刻,陶浸一直泡在舞台下,陈飘飘偶尔去帮忙打下手,俩人的交流都很正常。
她会在抱着胳膊对台上讲戏时,跟旁边的陈飘飘轻声说:“飘飘,水递给我一下。”
也会在社团同学帮忙订饭时叮嘱一句:“飘飘不吃肥肉。”
但她同时也说“陈曦不吃辣”
,“楚楚不要姜丝。”
好像从未得知陈飘飘喜欢自己的消息一样。
陈飘飘等得有点燥,下午没课,她信步往陶浸的小区去,自己跟她的“特殊”
交集好像就这么一个地方,再不来,怕都要忘了。
进电梯,输入密码,屋内空无一人,她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发了一个小时的呆。
然后听见门锁的声音,她转头,陶浸回来了。
陶浸看到陈飘飘,先是一愣,很快又恢复平静,笑笑说:“你怎么来了?”
陈飘飘站起来:“我外婆说,有个充电器不见了,不确定是不是掉这儿了,我来帮她找找。”
“找到了吗?”
陶浸问,夕阳的光晕在她脸上,温和得韵味深长。
“没有。”
可能本来就不在这里吧。
陈飘飘小小地呼吸一下,拿起包,想了想,说:“嗯……你还是把密码换了吧,我想,应该没有落东西了。”
陶浸抿抿唇,看着沙发扶手,声音很低:“是吗?”
没有落东西吗?
陈飘飘的心敲起来,像有小勺在根部轻轻挖,好痒。
她想说什么,但手机忽然震动,打破两个人相对的呼吸,陈飘飘回神接电话,房间过于安静,高高的声音有点大:“飘飘,怎么说呀?”
“什么怎么说?”
陈飘飘侧了侧脸,没想起来。
“你忘了?前两天我跟你说,群里的石墨想找你吃饭,就咱们聚会那天玩游戏,真心话说喜欢你这款那个,你不是说,找时间吗,怎么说呀?人等着呢。”
陈飘飘眼波一闪,小声找借口:“嗯……我最近有点忙,我们社团要演出了。”
“不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