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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佑棠只得点头:“是。”
他默默铺床歇息,带着满腹心事入睡。
与此同时,整个驿站听完“庆王的俊俏书童”
哭泣求饶后,却亢奋得睡不着觉,躲被窝里津津有味议论许久。
并且,果然如他们猜测:容佑棠没回来,留在庆王房间歇了。
哟哟哟,啧啧啧,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于是,当容佑棠第二天潇洒自行翻身上马时,刘辉等人讪讪缩回欲搀扶的手,暗中感慨:天赋异禀呐!
昨儿承欢半夜,今早不见半分异样,照样活蹦乱跳,轻松骑马。
“刘哥,开拔了。”
容佑棠好心提醒。
“哎,哎,好嘞。”
刘辉干笑着上马,努力装作若无其事。
他们都怎么了?眼神有些奇怪。
容佑棠十分疑惑。
然而还有更奇怪的:晚间到了下一个驿站歇脚,他依照庆王推荐去找陈军医上药时,原本打着赤膊哀嚎叫唤的几个大汉迅速穿好衣服,自行拿药回去擦,争先恐后跑了,生怕不慎看见庆王的人身上某些痕迹。
“几位大哥,我懂得排队——”
容佑棠话音未落,目瞪口呆,无措目送老兵奔离。
“兔崽子!
跑什么跑?”
陈军医吹胡子瞪眼睛吼,又中气十足地问:“小伙子,你哪儿不舒服?”
平常人对大夫都有深深的敬畏,容佑棠也不例外,他忙举高药油,简要说明来意。
“哦。
脱衣服,趴着吧。”
陈军医气势逼人。
容佑棠立即照办,唯恐动作慢了大夫有意见。
陈老大夫目光如炬,来回扫视,细细观察,当即断定患者身上并没有情欲痕迹。
他一边经验老到地为容佑棠松动筋肉,一边怒斥:“那些兔崽子,背后胡说八道!
方浩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子。可是在这个看脸的时代,这显然是一个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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