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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已经相信金愿不是那些诱惑的一部分。
床边柜上放着那盒他没抽完的雪茄,完完好好还有三只,她没有销毁证据,如同她说的那样,她只是用来收藏纪念。
“我可以抽一支吗?”
不等回答,苏哲尧伸手去拿。
“当然,原本就是你的雪茄。”
她起身去敲浴室门,问金翼:“你火机在哪?给我用一下。”
半分钟后,门开出一条小缝,金翼湿漉漉的手里捏着一枚银色金属质地的火机,递给她。
金愿把火机移交给苏哲尧,后者接过火机的手迟疑一瞬,目光聚焦在盖子边沿刻着的那两个字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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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哲尧轻笑一声,“前男友挺痴情啊,到现在打火机上还刻着你的名字。”
金愿再一次憋住笑,点头,“怎么,你觉得我没有这个魅力么?”
说着挑了挑眉,偏头去看正拿毛巾擦着湿发开门出来的金翼。
“你天大的魅力,就是吴彦祖和金城武两个人都来抢你,我觉得你也配得。”
金翼无厘头接这么一句,站到空调底下直对着出风口吹凉风。
金愿收起那瓶西瓜霜搁在床头,骂他:“里面有吹风机你不用,出来对着冷风吹,非要感冒发烧你才舒服了。”
苏哲尧不想再看这两个人一来一回的斗嘴,恰好这时庄裕识趣地打来电话,态度谦卑狗腿,说十分钟后到,亲自充当司机把他送回去。
庄裕这人好拿捏得很,只要黑色蕾丝的事情不让苏冉知道,他能屈能伸。
“你跟我出来一下,我随你上楼原本就是有个事情要和你单独说的,现在你家里看样子也不方便了,我们回车里说。”
苏哲尧拉着金愿出来,火机在手指的滑弄下打开又合上,发出金属碰撞的声音,反复几声,直到两人回到车里,这声音才终于休止。
苏哲尧拿盒子里的雪茄剪去剪雪茄帽,反常地没能一下子就剪掉,像断头台上的刽子手第一次失手,有些无措。
金愿帮他,剪好后的那支雪茄被苏哲尧塞进她手里,帮她调整好握雪茄的姿势,给她把雪茄点上。
上流圈层,点烟是一种社交礼仪,从前都是各种人给他苏哲尧点烟,没想到今天轮到他当一回绅士。
“雪茄的第一口不要吸,你要吹出去。”
这么做是为了将雪茄中很多聚集在雪茄头部的苦味物质吹到雪茄内部,苏哲尧教她吹的动作,叮嘱她抽雪茄尽量避免吸进肺里。
金愿觉得有趣,学着吸了两口,在心里将之比较起从前金翼教她抽的廉价烟草味道,并不能发现什么明显区别。
她不是烟民,对尼古丁的味道并不敏感。
但她是女人,她明显感觉到自己抽雪茄,和那晚吮吸苏哲尧口中的雪茄味道,二者天差地别。
而就在下一秒,男人抽走她手中的雪茄,猛地吸了一口,烟气在口腔内弥漫,他的眼睛被烟雾笼罩,覆上一层薄薄的侵略性,而后他的唇压下来,带她复习那晚浓墨重彩的一吻。
吻到手机铃响了又灭,吻到庄裕站在车窗外热冒了烟也不敢打搅,吻到苏哲尧再一次怀疑这雪茄不单纯……
吻到金愿在口腔溃疡的剧烈疼痛中意识觉醒,推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