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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开口。
就像刚才的那几十秒,没有人动嘴一样。
不大会儿,摄影助理进来,被眼前景象吓了一跳,忙不迭去查看“景圆儿”
的情况。
苏哲尧人已经站起来,朝她看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解开了腿上的缠绕,白皙的小腿上也无明显勒痕。
“啊,您的胳膊……”
摄影助理慢一步看到苏哲尧流血的小臂,应是划破了皮,正往外渗血,虽看得出伤的并不严重,但到底是见血了。
苏哲尧抬胳膊一瞧,也纳闷自己如今如此的弱不禁风,哪只衣架不小心刮到的,挺长一道口子,他方才一直还都未曾察觉。
微微的痛感也是这一秒才刚刚产生的。
“您跟我到洗手间冲洗一下伤口,我去给您拿个创口贴贴一下。”
摄影助理微信发了消息叫了同事过来帮忙整理衣架,领着苏哲尧去洗手间。
冰凉的水冲刷过他新长好又破皮的伤处,一抬头,看见徐岑安从洗手间出来。
“这是怎么了?”
徐岑安看过来。
“摔了一跤蹭破点皮,不碍事。”
苏哲尧等摄影助理去拿创口贴,先等来摄影师阿杰递过来的香烟。
阿杰手里正划着火机,看向他们:“抽烟吗?”
苏哲尧摇头:“戒了。”
“有什么想不开的事情,非要戒烟?”
苏哲尧笑笑,“抽烟对身体不好。”
徐岑安同样也没接那支烟,附和道:“是,抽烟不好。”
阿杰觉得好笑,“我记得徐少之前和夫人一起拍照的时候,烟可是一根接着一根的。”
“那时候心情烦闷,抽烟可以少说些话。”
徐岑安抿抿唇,视线掠过苏哲尧唇上浅浅的红,说:“最近家里在催生孩子,医生让我们尽量戒掉烟酒,估计要好一阵子不能抽烟了。”
这话不是信口开河的,自从袁鸣声出事,袁家望就一直战战兢兢,唯恐徐岑安得了袁家的帮扶过河拆桥,后面再为了外面那个女人踢了自家女儿。
结婚离婚对他们这种人来说并不一定是大事但生个孩子性质就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