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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对妇女各抱着一个孩子,哪怕德克士距离她们也不过两百多米的距离,此刻想要顺利到达也仿若咫尺天涯。
不知道又从哪里窜出来了一个黑衣人,一样是蒙面持刀的装束,谢巾豪在奔逃的途中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他们给她的感觉熟悉又诡异。
她刚才离得那刽子手那样近,她分明看清了那黑色蒙面下的那双深陷的眼窝和高耸的鼻梁,那绝不是绝大多数国人的长相。
如果他们是中国人,那只能是来自地图西北角的某个省份。
再加上他们之间咒语一般加密的对话,她更肯定了这一想法。
明明不重的孩子此刻抱在怀里就像一个挑了一个两头不均匀的扁担,她的胳膊又酸又麻,就在她离德克士的大门还有几步之遥的时候,死咬着追赶她的刽子手离她也屈屈几步了。
这时一个保安制服的大叔忽然提着根木棍从德克士里冲出来,他开了一侧门,留出了足以让人进入的一条缝隙,然后粗手粗脚地把谢巾豪连同方才那位好心的阿姨还有两个早已经吓傻的孩子一道先塞进了德克士。
在长刀试图劈入德克士的玻璃门前,里面的众人死死地抵住了大门。
那歹徒倒也不傻,自然知道仅凭一柄刀怎么可能劈开两扇门,于是便全身心地投入和保安大叔的战斗中。
玻璃门被擦得很干净,干净到谢巾豪眼睁睁看着一门之隔的中年男人在挥舞了几下木棍却未能伤着对方要害,然后被报复般被捅了数刀,最后一刀直扑他的颈部动脉。
那黑衣人见男人已是有进气没出气,方转身去杀害更多无辜之人。
待他走远,众人方赶紧将男人拽了进来,可惜鲜血像喷泉一样往外冒,怎么按都按不住,到底是回天无力。
门外是尸山血海,门内同样哀鸿遍野。
因为这场飞来横祸,德克士里满是伤痕累累的人。
伤势较轻的人在拨打救援电话,极少数毫发无损的人在帮重伤的人包扎伤口。
有人在为走散的亲友哭泣,有人因为恐惧而失神,有人被惊吓到昏厥。
谢巾豪隔着窗粗略数了一下,广场上至少有五个杀红了眼的暴徒,他们均是一样的服饰和一样的长刀,目前还不知道出自哪个组织。
她找到工作人员,询问他有没有另外的出口,答复是有一个后门。
她不能在这里坐以待毙,她必须出去想办法,现在去派出所不太现实,但是去最近的治安亭找件趁手的防身武器应该行得通。
男孩又一次拦住了她的脚步:“姐姐,你去哪?我和你一起去。
我奶奶还在外面,我要去找她。”
她摇摇头,用仅存不多的耐心安抚道:“乖,你好好和大家待在这里。
姐姐是警察,相信姐姐,吉人自有天相,我一定帮你把奶奶带回来的,好不好?”
男孩懂事地点点头,忽然注意到她还在不断地往外渗血的手指指根处。
他一想便明白了,这定然是方才她把自己和那个女孩护在怀里的时候被刀剑擦伤的。
“都怪我,我不应该叫你留下陪我的。”
“不碍事,又不是丢了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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