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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生机被掠夺,心神曾经被操控过的象征。
季如初忽然回忆起之前在家宴上遇见的温知简父母,他们和这个皮卡司机的状态相似,只是相较于皮卡司机,温氏夫妇的状态要更差一些。
“看来是有人曾经持续不断的操控过他们。”
季如初不由面露厌恶。
这种邪魔怪道的法子,想来只有那个野生系统能做了。
或许是世界支柱的情况逐渐稳定,让野生系统察觉到不对,他们不再只搞迂回战术。
这次的车祸或许就是他们的一次试探。
若温知简安全无虞,那便证明世界支柱的周围身边存在保护者,若温知简出事,那自然更好。
“可惜我这个保护者反而被保护了。”
季如初握紧自己的拳头,又缓慢松开。
当心存牵挂之时,保护便不再果断纯粹。
他低下头,伸手摸了摸肚子。
最近,他的腹部开始有了轻微凸起。
在一段时间的反胃感结束后,他的胃口好了起来。
也不知道这个是胖的还是因为显怀。
季如初呼出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注射的针筒。
上次他因为发生意外险些流产,貍花医生便给他打了一次安胎的药剂。
原想着是一次性的,没想到后面连续一周都要进行巩固。
在最初两次后,季如初便学会了给自己打针。
泛着冷光的针头对准微突的肚子,针管里淡绿色的药剂逐渐消失。
季如初松了口气,这是最后一支药剂,他终于可以不再悄悄摸摸打针了。
冷不丁,一道声音突然传来。
“你在做什么?阿初。”
拔出针头的手忽然一哆嗦,季如初不禁嘶了一声。
再抬头,温知简已经从房门走到他的面前。
修长的手指拿过空了的针管,温知简不由蹙眉,他再次询问季如初。
“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