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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如初甩甩手,蹲下身将温知简揽进怀里。
他朝着还在震惊的季舒禾发问道。
“知简这是什么情况?”
“哦,你说他。”
季舒禾回过神,揉了揉手腕,无奈叹了口气:“就在你进来的前一秒这家伙把自己撞晕了。”
“?”
撞晕了?季如初摸着温知简的脸,被那烫手的温度吓了一跳。
“你家小情人儿被下药了,为了控制住自己,就……这样了。”
季舒禾说着,原本冷艳的脸蛋上露出扭曲的表情:“实在恶心透了!
不知道算计人的那家伙怎么想的,这个房间断电就算了居然连水也断了。”
伸脚踩了踩丢下的手铐,她继续吐槽:“还有个奇怪的家伙,那蓝眼珠子一瞪,就给老娘下命令。
还**这小子,我是这么没品的人嘛。”
捕捉到关键性的词,季如初念头一动,加了季舒禾的联系方式。
目送着女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后,他这才嘶了一声,捶了捶后腰。
“好酸……”
刚刚就不应该蹲下,现在好了,爬不起来了。
季如初艰难地将蹲下的姿势转变成跪姿,原本靠在他胸口的温知简也滑落下来变成躺在他大腿上的状态。
还没等他做什么,刚刚离开的女人又折返回来。
“这个房间的水电已经处理好了。”
季舒禾打开灯冲季如初暧昧一笑:“这种药没什么解药,若是情投意合自然也算是情趣的一种。”
房间的门被贴心地关上,连光线都被调成昏暗的调调。
低头瞧着面露潮红的男人,季如初长长叹了口气。
扶着床沿站起来的同时肚子里的小家伙活泼地动了动。
季如初揉了揉肚子慢慢躺在床上,盯着旁边的男人陷入沉思。
没有解药的意思是……一定要发泄出来吗?
他伸手探向温知简的躯体。
“嘶——”
这男人火气挺大,温度也是真高。
季如初仿佛被烫了一下,默默收回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