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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了,”
纪书宇流畅的下颌线条绷紧,不耐烦地打断,“祁落,你让我恶心,”
他抬起头看了一眼窗外,声音淡漠,“雪停了你就出去。”
刚刚感到温暖的身体又一瞬间凉得彻底。
冷热交替让刚好转一些的感冒又死灰复燃,祁落意识昏沉,神志不清,只想求纪书宇别再这么残忍地对待自己。
而他能想到唯一让纪书宇能对他态度转变的方式,就是利用自己畸形的身体。
他想张开腿,乞求一点怜悯,哪怕是掺杂情欲,只要纪书宇还愿意操自己的逼。
祁落被这念头催促着,没有任何迟疑地站起来解下了裤子,他上身还完整地穿着灰色的针织毛衣,甚至连围巾都没来得及摘去,就这样急匆匆地把下身脱得一干二净。
如果祁落能从旁观者的视角看一看自己,如果他能有片刻的清醒,那他一定会难堪得无地自容,他现在真的很像一个出来卖的卑贱婊子。
纪书宇看向祁落的眼神也难掩震惊,“你要做什么,”
他的心脏像被用力攥了一把,“裤子穿上,你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求求你,”
祁落眼底乌青,苍白的嘴唇止不住颤抖,“别赶我走……”
纪书宇打断他,冷漠凌厉的语气,“你就这么欠操?”
他无视祁落卑微可怜的样子,继续说,“我现在对你没兴趣。”
祁落一瞬间像是跌进万丈深渊,他终于流出眼泪,羞耻又无助,绝望的痛苦让他的四肢像是冰冻住了般僵硬在原地。
他惶然地维持着下身赤裸的可笑滑稽的姿势,声音干涩沙哑,又喃喃自语似的重复了一遍,“别赶我走,”
他的脸上淌着咸湿的泪,“我就是……欠操,求求你操我,纪书宇,求求你操我的逼。”
“滚,”
纪书宇握紧拳头,“你滚出去。”
他猛地从沙发站起来,抓着祁落的衣领强迫地把他往门口拖,“你给我滚出去!”
“不要——!”
他发出像是濒死动物一般凄惨的声音,纪书宇没怎么费力就把他拽倒,祁落摔在地上后退了好几步,惊慌失措地死死抓住了沙发最底下的地方。
身体冰冷,五脏六腑却似在灼烧。
他手指的骨节被扯到发出断裂般的声响,指甲用力到泛白,用尽全身力气拼命抵抗,可还是难以和纪书宇抗衡。
祁落咬紧牙关,淡红色的血丝顺着甲床和皮肉的缝隙渗出来,指甲几乎要被掀裂。
纪书宇眼眶赤红,“松手!
你他妈的松手!”
他又骂了两声,祁落还是倔强固执地不为所动,最后到底是纪书宇先放了手。
他怒火滔天地盯着祁落的手指,视线却突然被下方缠绕在他左腕的纱布吸引,“这怎么回事?”
纪书宇抓住祁落的手腕,把他整个人扯向自己,眼睛里好似燃起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