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门疆上缓缓张开数只眼睛,正定定的看着紧紧黏在一起的两人。
身体的痛苦让羂索附身的夏油杰头盖骨都歪了,缝隙中可以看到正在嘶吼着的脑花本体。
“夏油杰!
!
!
!
你不应该这样做!
!
!
!
!”
羂索的声音嘶哑难听,像是在无能狂怒,又像是在做最后的挣扎。
“不!
!
明明!
!
不应该是这样的!
夏油杰!
住手!
!”
猩红的脑花变的更加通红,像是在被煮熟一样,而红过以后颜色开始变的浅淡,甚至在从缝隙中冒出了一点白烟。
咒灵杰的身体突然消失,没有咒灵杰按住的羂索失去支撑,整个人直接跪在了狱门疆前面的地上。
本体被攻击到的羂索抱着头努力的和咒灵杰整顿着身体的控制权,如果他失败,他的千年大业将会毁于一旦,而且这种马上就要直面死亡的恐惧感,让羂索急切的想要离开。
茍命为上的羂索马上就想要脱离夏油杰的身体,当由他控制的左手颤唞的正要打开头盖骨时。
已经失去支撑的右手一下狠狠的按在了头顶。
“你……不可以……”
羂索颤唞着身体,死亡的压迫感让他说不出话,并且很多话像是被消音一样,嘴巴张张合合一句没有说出来。
“我怎么了?为什么不可能?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拿回来又能怎样?这没有问题吧。”
像是回应羂索的话,夏油杰轻嗤一声,拿回主权的它也不在意多说两句。
夏油杰的右手还是咒灵时的模样,指尖非常锋利,在说话的同时,狠狠的捅到了自己的脑子里,甚至用手搅了搅,唯恐羂索死的不够透。
捅入之后,羂索的声音彻底的消失了。
夏油杰ba的一声,将手掌拔出来,轻轻的甩了甩手上的脑浆和各种粘液。
“就算是既定的命运又如何,世界毁不毁灭的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句话就像是低喃一样,随着风慢慢飘远。
夏油杰的身体上缓缓长出黑色的咒力纹路,白色的眼白覆上不详的黑色,原本暗哑的紫色瞳孔染成了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