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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事不如人愿,薛时序嘴上说着睡觉,手还胡乱蹭,一不小心就摸到了裴知聿的那东西。
“聿朗你……”
薛时序先是一愣,在他印象里聿朗一直都是清冷不食人间烟火的,原来也会……
“滚开。”
裴知聿羞极了,他甚至都想滚到床底下去呆着。
“这有什么……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薛时序察觉到裴知聿真的生气了,讪讪开口,“要解决一下吗?”
裴知聿咬着唇没说话,薛时序去碰他的脸颊,摸了一手湿热的泪。
“怎么哭了,对不住……”
“别碰我。”
裴知聿觉得羞耻极了,人家对他没那种想法,偏他不害臊,还有了反应,还叫人知道了,真是太恶心了。
“对不起,你别哭啊,是不是涨得厉害?你不会弄是不是?我帮你好不好,你别哭啊……”
从小薛时序就怕裴知聿哭,小小的团子若是哭起来声音都不出,只是默默地流眼泪,瞧着可怜极了,现在也是。
想到之前裴知聿一直身体有恙,这些年才养好了些,估计是第一次有反应吓坏了,薛时序更心疼了。
“我帮你弄好不好,嗯?别哭了,不就是这样吗,我有时候也会。”
薛时序都顾不得别的了,只想先哄得自家聿朗别哭了。
他轻轻帮青年疏解,青年抖如糠筛,眼泪不做声地往下掉。
“疼。”
因为平时喜欢舞刀弄枪,薛时序手上有层薄茧,之前他还没觉得有什么,现在倒是觉得这茧子碍事,怎么还能将人弄疼了。
“我轻点。”
薛时序尽可能的轻,却还是弄疼了青年,等青年哆哆嗦嗦弄出来,眼泪将枕头都打湿了一大片。
“你睡,我帮你擦干净。”
薛时序干脆用自己的里衣给青年擦干净,“现在不好用水,明早我帮你收拾。”
裴知聿声音还带着哭腔,“脏,你净手。”
“不碍事,睡觉吧。”
他又不嫌脏。
因着这事,裴知聿睡得极沉。
第二日一早,薛时序就弄了水来给少年擦拭,然后偷瞄了一眼,感觉大脑“嗡”
的一声,满脑子就剩好粉,好漂亮。
等裴知聿醒来的时候,薛时序已经走了,毕竟不能被发现。
他身子沉,干脆称病告了假,夫子知道他一向身体不好,也没多说什么。
倒是薛时序今日状态反常,平日里叽叽喳喳的闹个没完,今日居然问什么答什么,中邪了似的。
“薛时序,用午膳了,你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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