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一声,从航摄器音筒中传来的声音戛然而止,它又变成了一只只负责记录的“眼睛”
,盘旋着升高到适当的高度。
倏然,航摄器的底部机关一下弹开,一张明信片大小的任务卡飘然落下。
闵琢舟眼疾手快地将它在半空中截住,任务卡背面排列着着十分有设计感的方片图案,烫金纹路在光线下闪闪发光;而正面,则用蜡笔涂抹出一个大型游乐项目的剪影。
“跳楼机。”
“跳楼机。”
王文赫和许亭瑄只看了一眼,便默契非常地对视一眼,异口同声。
从小到大连公园里的滑梯都没坐过的闵琢舟并非游乐场常客,乍一听到“跳楼机”
这个器械,他稍显疑惑地眨了下眼睛。
“是那个。”
王文赫连寻找的动作都没有,直接朝游乐场那根高耸入云直插云霄的立柱一指。
闵琢舟顺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对着那目测有50米高的游戏设备鼻息一紧。
“一上来就玩这么大的吗,怪不得前几天让交体检报告……”
王文赫自己倒是啥都不怕,转过脸有点儿担心地问,“闵老师恐高吗?”
闵琢舟不恐高,但他将视线转向牵着闵画的闵再铭,眸中征询意味明显。
闵再铭从小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药罐子,别说一下腾空50米,就连上5米高的台阶都要喘上一喘。
“不一定所有人都要上,”
许亭瑄说,“肯定有人在底下看孩子们,即使不上跳楼机,也有可能有别的任务。”
王文赫点头应和:“的确,我们先到跳楼机那边看一下情况。”
从草坪到跳楼机的距离不算太远,到达目的地后,果然有穿着方片花色工作服的人在等待。
事实证明游戏规则和许亭瑄猜的差不多,四位成年嘉宾中需要派出三位嘉宾上跳楼机,而剩下一位大嘉宾则需要辅助两只小崽学习简化版的无人机操作,过关要求是拍摄一张三位嘉宾在跳楼机上集体睁着眼睛的照片。
任务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王文赫和许亭瑄都是典型的游乐场老手,属于轮遍各种刺激项目也面不改色的玩家;而闵琢舟虽然没尝试过,他心理素质和适应能力卓绝,藏在骨子里的克制让他全无在跳楼机上哭爹喊娘的天分;再加上闵再铭是天生的“教书先生”
体质,可以耐心地指导小朋友们操作,整个任务完成的很快。
任务结束后,设施旁边的工作人员会给他们金光灿灿的“奖币”
,而凑齐了60枚奖币后就可以搭乘园区内的观光车赶往最后的终点。
跳楼机、海盗船、摇摆锤、过山车……
方片组的运气也不知道太好还是太寸,轮的全是这种肾上腺素飙升的刺激项目——等他们凑够60枚金币、坐上观光车开往最后的任务指向处之时,冬日的风混合着毫无温度的阳光,冷冰冰扑在他们脸上。
所有人都是一副“热泪盈眶”
的表情,生理性的,但节目效果极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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