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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彻有些僵硬地转动肩周,动作缓慢地用双手捧住闵琢舟的脸,展示自己半个臂膀的绷带,微微一笑:“这样就看不到了,是不是好接受一些?”
“傻子。”
闵琢舟沉默半晌,只轻声说出两个字,却又俯下身,蜻蜓点水地在他唇间啄了一下。
裴彻温柔地搂住了他的腰,凑过去加深了那枚吻。
雨声淙淙,窗格晕出一点昏黄的灯光,映出院中飘摇的树影。
后来两人不知怎么,亲着亲着就到了床上。
紧密想贴的喘息声将暧昧烘托到了极致,闵琢舟被裴彻压在柔软的被子之间,胸腔一起一伏逃脱不开情动的范畴,他眼睫微微潮湿,眼尾还挂着一抹明艳的红,当他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谁看的时候,莫名很能勾起别人的凌虐欲。
裴彻眸光极深,他手已经放在闵琢舟衬衫的扣子上,不需多时,就能像拨开莹白果肉一般剥开身下的男人,将他吞吃殆尽。
然而闵琢舟却忽然按住了他的手,散乱的目光中尚存几分克制,声音慵倦浅淡:“医生有没有说过,你最近不适合运动?”
裴彻嗓音极哑,开口否认:“没有。”
然而闵琢舟却微微眯了下眼睛,脑海里自发浮现出裴彻种种不遵医嘱的行为,他额前忽然迸出一节青筋,是半个字都不准备信了。
刹那之间,闵琢舟趁裴彻动情失神之时翻身坐起,两人的位置陡然调转,他护着裴彻的右臂将他压在身下。
裴彻瞳孔震荡,背脊压在床上的同时,也下意识伸手稳住了闵琢舟的腰。
他身上的男人跨坐的位置非常微妙,似是有意,表情却又无辜得很。
闵琢舟居高临下地抬起裴彻的下巴,轻声说:“再等等吧,裴先生。”
第100章再试一次
裴彻眸色深沉地回望着闵琢舟,原本扶着他腰胯的手转而握住了他的手腕,下一刻他忽然敏捷地将闵琢舟拉低,将两人的距离压得极近,用牙齿一颗一颗磨开衬衫纽扣,在他白皙动人的锁骨上咬了一口。
尖利犬齿摩擦过颤抖的皮肤,闵琢舟唇间溢出一丝闷哼,他掀起眼帘极快地看了裴彻一眼,又被后者温柔至深地压着后脑舔开唇缝。
“……”
闵琢舟心道自己刚刚的话大概是说给空气听的,反正裴彻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铺天盖地的吻亲昵又狎呢地落下,闵琢舟扬起脖子想要挣开,但裴彻却看准时机凑过来吻住他的喉结,仿佛沉沦的兽用犬齿撕咬猎物脆弱的血管,直至闵琢舟喉管难耐敏感地震颤,连声音都变了调。
裴彻用手指摩挲过闵琢舟的眼眶,目光深沉:“这样会让你呼吸困难吗?”
“有时会,”
闵琢舟抵抗的动作越来越消极,他主动用嘴唇吻了吻裴彻的耳廓,声音沙哑,“你轻一点,就不会。”
这句话落在裴彻地耳中无异于明目张胆的撩拨,他毫不客气地又凑过去用齿去厮磨脆弱的颈项,发狠啃咬,藏在血液里的偏执而霸道的占有欲望在疯狂叫嚣,整个人的体温都变得炙热而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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