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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吧,景光。
]
高明的声音里透露着不易察觉的颤抖,景光听出了个中苦涩,景光根本不敢让哥哥知道自己木仓下的亡魂连他自己都记不清了,自己根本已经没有了逃跑的余地。
父母的惨死,毁掉的不只是藏在壁橱里目睹全过程的景光,还有之后匆匆赶到却无能为力,并且无法陪伴弟弟长大的高明。
在那之后的漫长时光里,诸伏高明把自己逼得很紧,他努力地学习,努力地考上警校,努力地成为一名优秀的警官,他也努力地查阅资料,希望能抓住犯人狡猾的尾巴。
他与弟弟并没有频繁的交流往来,有的也只是寥寥几封的书信,还有就是偶尔的电话里他单方面的嘱托关心,以及景光的呼吸声作为回应。
可能,他也变得不正常了吧,他隐瞒弟弟的去向,纵容弟弟的复仇,甚至帮弟弟做扫尾工作,他恳求着结束这一切之后弟弟能重新作为普通人活下去,如果不能实现,哪怕景光活得痛苦,哪怕像个行尸走肉,他也祈求着弟弟能活下去,活着才能有改变的希望。
这些年来弟弟已经成为他的执念,成为他还停留在这个世上的锚点。
[景光,你现在有去处吗?]高明说出这几句话的时候已经做好包藏的准备了,甚至在脑海中盘算合适的地区或者国家,以及之后景光可能的人生路线。
景光垂眸思考组织的危险性和哥哥过人的智慧和敏锐的洞察力,决定还是和盘托出,有时候隐瞒并不是保护的途径,甚至是推向深渊的利器。
景光将年幼时遇见贝尔摩德和加入组织成为行动组狙击手的全过程仔仔细细完完整整给高明讲述了一遍,饶是处事不惊古井无波的诸伏高明也禁不住瞪大了双眼,日本境内还有如此势力的黑色组织吗?!
自己的弟弟是进入了什么个危险的地方啊?!
[不要担心,哥哥,贝尔摩德很照顾我,我现在已经是组织的代号成员了,组织对于我也有一定的信任,其实我现在的生活过得还不错。
]
[代号?景光,可以告诉我你的代号吗?]高明依旧是一副严肃的神情,看得景光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我的代号么,苏格兰。
]啊……跟哥哥说自己的代号感觉有点羞耻……
苏格兰、贝尔摩德、琴酒、伏特加,看来都是酒名。
这些酒名有什么深层的含义吗?地位?定位?诸伏高明若有所思。
[哥哥,我该走了,今天告诉哥哥的事情还请哥哥严格保密,谁都不能告诉!
]景光抿紧嘴唇,瞪圆了一双猫眼紧紧盯着高明的眼睛,生怕正义正直的警官哥哥回去整理成一份报告上交上级。
高明看着景光认真到可爱的脸,觉得这才是自己弟弟应该有的样子,终于如释重负般地笑了出来,[这我还是知道的,这种事件只能交给公安去做,我只是一个长野县的小警官罢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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