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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感觉只是在小夭心头一闪而过就消失了,连她都对自己这种荒诞的想法感到可笑,毕竟相柳可是真正正正的九头蛇妖,他身为万蛇之祖都不曾想要加害自己,更何况刚才只是她的臆想?
她又想着大约涂山璟是为了那天用药迷晕她的事,而想要同她道歉,于是问道:
“是要我去俞府吗?现在吗?可我在喝喜酒,晚些时间可以吗?”
兰香继续以诡异的姿势摇了摇头,好像她的脖子生了锈一般,动作干硬不流畅:“不,公子现在就要见你,他在十里坡等你,如果你不来,他就要等到地老天荒——你最好快点过去,因为他这几日茶不思饭不想,人瘦了一圈,还病了,今天发着烧硬撑着起来的,如果你还把他当朋友,就赶紧过去,别让他受罪了。”
兰香说罢,嗖了一下缩回了脖子。
小夭瞅了眼回春堂的后门内,里面的欢声笑语隐隐的传了过来,她有些不想离开,可一想到涂山璟那别扭又认死理的性子,想着十里坡离回春堂也不算远,还是去见见他,说清楚了不过也就半个小时左右,她回来的时候宴会应该还在继续。
小夭打定主意,便离开回春堂向十里坡的方向而去,里面老木左等右等,不见她和相柳回来,放下了酒杯,失落的叹了口气。
所有人都看向他,春桃问道:“六哥是不是不回来了?”
麻子惆怅道:“看来是的。”
老木勉强笑了笑,道:“他们能来吃喜酒,尤其是那位相柳大人也能来,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我们还有什么好惆怅的!
今天是个好日子,大家继续,不要停!”
于是所有人又开始喝了起来,只是气氛还是有些低沉,不复于小夭相柳在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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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坡位于清水镇的北方,坡上有一座废弃的山神庙,也不知道是什么年代建造的,原主小夭在二三十年来到清水镇的时候,这间小庙已经是破败不堪了,而如今仍旧没人打理,整间庙宇的外面布满灰尘,还有大量的蜘蛛网,庙门掉了半扇,即使现在是大晴天,里面也是黑黢黢,有些渗人,门外的台阶上长着半人高的杂草,茂盛而杂乱的覆盖了小庙前,本来就不宽阔的庭院。
小夭只看了一眼就撇开了视线,同时心里也有些纳闷。
她皱了皱眉,突然想起在原剧情里,涂山璟约原主的时候,总会约在小溪边,溪边开满了五颜六色缤纷绚丽的野花,很是符合他浪漫细腻的情怀,怎么如今约在这种鬼地方?不对劲啊!
而且十里坡往西,是一片断崖,是死路,往东一点是一片密林,从这里向密林望去,里面林木参天,光线暗淡,越看越不舒服。
小夭顿时警惕起来,往后退了几步,又想起方才兰香那诡异的举动,越想越觉得不妥,便立即转身准备往回跑,突然听到身后的山神庙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有人拨开或踩踏草丛发出的声音。
小夭下意识回头,突然看到一个黑影向她扑来,她的视线瞬间被黑色的影子所占满,她吓了一大跳惊喊出声,却被一只大手用力的捂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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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小夭被挟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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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柳并没有回军营,只是在天上漫无目的的飞着,他不说去哪,毛球也不敢停,只是飞啊飞,一直到天边一轮巨大的明月升起,一人一鸟被清冷的月光浸的浑身凉丝丝的,相柳才惊觉,原来已经到了入夜的时分了。
他不晓得自己在气闷什么,其实仔细想想,玟小六说的并没有错,她是长辈,送的礼物自然是与客人不同的,他上午对她发的脾气,是有些无理取闹,他心里明白是明白,可就是忍不住发火。
他不明白曾几何起,竟然会对一个认识并不算久的女子诸多挑剔,如果这事放在别人身上,还真是无所谓的,可放在玟小六身上,就觉得是天塌地陷的错——她不应该没对他说清楚,他气她还是对他有所隐瞒,纵然这隐瞒其实只不过是无心之失,可他就是要她以后对自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相柳看了眼深沉夜色,觉得回春堂那边的喜宴应该已经结束,玟小六放纵了一天,此刻应该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吧,嗯,即使如此他也要把她拎回军营里,不好好反省错误,晚上就别想睡舒坦了。
这么一想他又觉得心里好过了许多,于是拍了拍毛球的背,毛球很懂的主人的心思,便一转头,重新往清水镇的方向飞去。
老木方才送了醉的东倒西歪的屠户高回他家,此刻刚回家门,正和串子收拾残羹剩饭,麻子春桃自然是过两人的洞房花烛夜,所以他们收拾杯盘的时候,都刻意放轻了动作,只是一回头,却看到一袭白衣的相柳站在紫藤花架下,他的身边是正埋头用鸟喙整理羽毛的白色大雕。
“相柳大人?您怎么回来了?”
老木连忙将手中的碗筷放到桌上,毕恭毕敬的行礼,而串子捧着碗拘谨的站在一旁,胆怯怯的看着两人的交流。
相柳戴着面具的脸色清清冷冷,他负手而立,遥遥的看了眼隔壁的房间,老木随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就又听他开口道:“玟小六是不是喝醉了睡了?让她滚出来,我可没有答应她今晚不回军中。”
老木一听,顿时讶异道:“大人,您不是上午跟小六一起回军营了吗?”
相柳皱了皱眉,道:“你说什么?”
老木道:“您上午让她跟您一起出去,然后她就再也没有回来……怎么,她不是跟您一起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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