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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
大佬不是走了吗?回来又要干什么?
他已经不敢发散自己的想象力了,双手用力挣了两下,手腕被绑得更紧,勒出明显的红痕。
好变态啊!
他双腿乱蹬要爬起,只听“嘶啦”
一声,大反派又撕他衣服!
谢燃垂眸,望了眼手中的碎布。
他确实想把这个渣A绑起来,好好教训一顿。
对方的反应挺好玩,他打算吓唬吓唬算了。
怎料,这只小白兔挣扎得厉害,就要掉下床,他条件反射地拉住对方。
他打量抖得跟筛糠似的小白兔,被撕破的衬衫抖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优美的背部线条勾勒出性、感的弧度,腰肢意外地纤细,挣扎时有意无意地扭动,溢散出愈发甜腻的樱桃香。
他无意识地喉结滚动,呼吸急.促。
他蜷了蜷手指,掀起被单把这只小白兔盖住,要将对方一把按在床上。
别再扭了。
洛果碎闻着靠近的甜腥酒味,抵抗着醉酒的晕眩感,挣扎的力道变小。
他被裹在被子里,脸颊潮红,逐渐变成一只乖巧的小白兔。
忽然,他感觉谢燃的手伸了过来,带茧的指腹抵在唇边,似是想让他噤声。
他恼怒地咬住对方的手指,极用力地、狠狠地咬了一口。
只是他此时已经醉得不轻,自以为极狠的一口,更像是啃咬。
口中的手指挣了两下,他不服输地咬住,说什么都不肯松口中。
有一瞬间,他闻到空气中甜腥味浓郁到呛鼻,而后,耳边响起男人低哑磁性的嗓音警告道:“松口。”
他的眼睛被蒙着看不见,否则绝对会赏对方一个白眼。
大佬让松他就松,这不是很没面子?
他偏不。
平常他没这个胆子的,醉了的时候除外。
咬得太久,他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滑动舌头让自己舒服一点。
舌头不小心舔到碍事的手指,刮蹭而过,他并没有放在心上。
只是房间那甜腥带酒香的信息素更浓了,似是经过发酵后,度数又高了不少的烧酒。
洛果碎醉迷糊了。
他双腿勾住谢燃的腿,撩了两下。
他忽然松开口,借力翻身,将猝不及防的谢燃给压倒在床上。
烂醉的洛果碎整个人都熟透了,他磨了磨后槽牙,软乎乎道:“是你、你自己送上门的,别怪我、我不客气……”
说着,他用双腿钳制住谢燃,就要往对方的脖颈咬。
只是谢燃是面朝上被压着的,洛果碎咬在了他的喉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