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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经常这么玩。
应该是没有上辈子记忆,但本能会对他好的那个燃燃。
他红了眼眶,又感动又心疼。
不是他一个人在等,燃燃先来到了这个“不存在的城市”
,等了他很久吧。
“我就知道,”
他吸了吸鼻子,哽咽道,“燃燃不会不要我的。”
在他看到谢燃的第一眼,那双冷漠的眼睛拒绝了全世界,干干净净的,把所有的位置都留给了他。
他又哭又笑地擦了擦眼泪鼻涕,珍惜地把男人相册里那几个照片通过微信发给自己。
“燃燃长大后更帅了。”
他把手机背景、屏保和聊天界面全换上了男人的照片。
戴着银边框眼镜的男人禁.欲又性.感,他这才注意到面对镜头的男人没有任何的不耐烦,纵容地任由他胡闹。
他想给男人的手机都换上自己的照片,但想想先作罢。
他可以等还手机的时候,哄男人自愿换上。
他要男人像上辈子一样,慢慢习惯他的存在,变回以前那个对他很好很好的燃燃。
“现在的燃燃……”
他身体后倾靠在椅背上,莹白玉足屈起踩在桌子边沿。
脑袋往后仰,举起男人的手机,理所当然地翻开列表。
只有十个好友不到。
柴叔的最后一条留言是提醒男人吃饭,洛清野叫男人找时间带上他约饭,时臣乱七八糟的发太多了不想看。
安见舟提醒他换了新的药记得吃。
他蹬着腿,两根椅子前腿翘了起来,椅后腿碾压在厚软的名贵地毯上。
拽尖往上翻看旧的聊天信息,很正常的医患关心。
如果说有哪里不对劲,反而是安见舟的话语间隐隐透着若有似无的关心。
“茶里茶气。”
他话语里没有嘲讽的意思,他的燃燃也是茶茶的,对此他倒是不讨厌。
“好像没有多喜欢他,应该能拆散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