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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燃微怔,缓缓松开手,“果果?”
洛果碎拿过抑制剂丢到一旁,揪住男人散落的长发,“你个死变态,不打脖子,还想把针打在我的舌头上了?”
谢燃犹豫片刻,开口道,“你想打在这里吗?”
洛果碎身体一颤,拍开男人放在大腿上的手,涨红了脸,“你、你就不能正常点吗?”
谢燃眸底的光芒暗淡了几分,倾身去勾被丢开的抑制剂,哑声道,“我改。”
他伸出的手臂突然被青年抱住,眼球一片腥红,在极度克制之下,血丝漫上眼白,与血红的眼瞳融为一体,看起来特别渗人。
谢燃不解地垂眸,“果果?”
“别胡思乱想。”
洛果碎撑起身体,拨开冰山蓝的长发,唇瓣覆在男人的后脖颈,异常认真道,“你是我的Omega,怎么可能嫌弃你?”
“我、我没讨厌。”
他红着脸,支支吾吾道,“但别在大庭广众嘛,让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谢燃的瞳孔扩大,性.感的喉结一阵起伏,确认道,“哥哥喜欢?”
洛果碎被问得浑身发烫,用软糯的声音纠正,“是不讨厌。”
他张开口,柔软的唇贴在微潮的皮肤,整齐的牙齿咬在冷白的皮肤上,动作顿住。
谢燃握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克制住想反抗的冲动。
对于一个Enigma来说,被Alpha标记简直是奇耻大辱,况且凭谢燃那近乎魔怔的撑控欲和占有欲,根本无法容易被标记的行为。
然而,青年除外。
他甚至不清楚Alpha能不能标记绝对上位者Enigma,但青年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哥哥,要用力一点,咬破……”
“呜……”
洛果碎咬处牙都酸了,也咬不破男人的后脖颈,抽噎着委屈道,“燃燃,我是不是不行?”
他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懊恼地抱住脑袋,“我、我好像不想……”
标记你。
他泪眼汪汪地抬头,“我是不是世界上最没用的Alpha?”
Alpha不想标记Omega,跟男人见到美女没有反应完全就是一回事——他不行啊!
“我……”
洛果碎百口莫辨,震惊得人都傻了。
难道他真的只是把燃燃当亲弟弟对待,并没有任何的非分之想?那怎么办?现在再说这样的话,燃燃会弄死他的。
他们婚都结了,物理意义上床.单都滚了好多次,勉勉强强不只是同居,都同.房了。
这时候他说,对不起小美人,我发现我好像不想睡你?!
换谁受得了?
他才刚表白完,就不想负责了吗?这样会不会太渣了?!
可是他真的没有扑倒男人的冲动,因为他是直男吗?他甚至都打算去找安见舟取取经,问题是现在怎么收场?
“果果,”
谢燃同样意外,“你不想?”
“想!
我真的想!”
“燃燃是世界上最漂亮的Omega,我当然恨不得立马标记你。”
洛果碎硬着头皮说道,“这是我们的第一次,怎么可以在车上,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