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希去翻穆无倦的背包,他们每次外出都会带上几只齐域特制的止血药剂,但这次是从竞技场被拦下的突发状况,所以当时他们只一人备了一支。
凌希的那支在竞技场喂给了灵猴,穆无倦的那支在出发去[血族禁域]的时候给了凌希,然后凌希又喂给了穆无倦。
所以他们现在俩人身上都没有止血药剂了。
在良心医馆住的这三个月,凌希已经能够认清哪种药瓶对应着哪种功效,他从穆无倦的背包里掏出瓶瓶罐罐,勉强从中找出能用得上的。
他打开瓶塞,喂给穆无倦,伤口这才停止了恶化,但仍是血淋淋的可怕。
天边响起震耳的轰隆声,厚重的云彩压下,一场瓢泼大雨正在赶来的路上。
凌希想起刚才自己遥遥望见了湖边有一座翠竹搭建的小屋,沉吟了数秒后,用藤蔓织成一张网,拉着穆无倦走去。
凌希再一次清晰地认识到穆无倦和自己的差异。
自己昏迷时,穆无倦或背或扛,总能轻而易举地带着他移动,而换了穆无倦昏迷,自己拖着他走出一里地就已经累得气喘吁吁。
藤蔓勒得他手疼肩膀疼,不用看也知道肯定又是一条条的红痕,他咬着牙赶路,在抵达湖边小屋时还是被浇了个透。
竹屋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张陈年的竹床,凌希摁了摁,竹条发出不详的“嘎吱”
声。
“………”
凌希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只能睡在地板上了。
他将背包塞到穆无倦的脑袋下,帮他调整到舒服的姿势,然后在壁炉里生起火。
二人的衣服都被雨淋湿,担心伤口感染,凌希又去扒穆无倦的衣服。
穆无倦的衣服看着硬,摸起来更硬,各种皮质束带解起来费死个劲,凌希哼哧哼哧半天,才好不容易把上衣给他脱掉。
凌希喘着气将衣服搭在由藤蔓临时充当的晾衣绳上,继而将手探上穆无倦的腰带,正低头研究着怎么解开,蓦然间感受到什么,他抬起了眼。
如翡翠的冷绿色眼睛看着他,透亮如镜面,凌希清晰地看到自己正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颇有几分意图不轨的意味,位置更是微妙异常。
凌希触电般弹跳而起,木柴在壁炉里燃烧发出清脆的“噼啪”
声。
彼时撇清干系的冷言冷语犹在耳旁,如今又孤男寡男独处木屋,姿势更是说不清道不明……
虽然凌希只是想帮他脱掉衣服烘干,但此时真是有几分解释不清的尴尬。
“咳……”
凌希找着借口,扯着慌,“我突然想到,若是把你绑为人质,逃脱探险家协会的追捕,总是更容易些。”
不知道穆无倦是否相信了他的说辞,他没有追问,而是坐起身,动作牵扯伤口,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
凌希下意识想要去扶,还好大脑先于身体反应过来,强制地将身体控制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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