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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郗嫌弃的甩开了他的手,一脸高傲地道:“我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菠萝头,劝你不要在我身上白费功夫。”
,说完哼了一声,坐到了离从嗒较远的位置上。
从嗒抿嘴一笑,是丝毫不觉得难过,只当易郗脸皮薄。
他俯首在余固的耳旁悄悄地说:“我家郗郗宝贝害羞了。”
余固:那分明是嫌弃你!
“大哥,你快帮我想个办法!
我跟郗郗宝贝那么久没见面了,他肯定想我得很,但是在那么多人面前他又不好意思跟我亲近。
真愁人!”
,从嗒小眉毛耸拉着,一副懊恼的模样。
余固听得脑壳疼,看着从嗒殷切的目光又不忍心打击他,他反手给了他一个暴栗,酝酿了几秒后,最终还是离开了座位。
余固一脸严肃地走到易郗旁边,语气十分沉重:“哥们,我看你印堂发黑,面色如菜,目测今晚会有血光之灾啊。”
易郗微微一怔,放下了酒杯,不解的看着他。
余固继续煞有其事地说:“你别不相信,我祖上十八代都是算命大师,看相的水平那叫一个炉火纯青,一看一个准。
几百年前,国王还给我祖先颁发过不少的荣誉,现在还在家里挂着呢。
传到我这儿呢,我因为稳食艰难放弃了这碗饭,但我深得我爷爷真传,看相水准绝对是很专业的。”
易郗眉头紧皱,半信半疑的问道:“那有什么破解的方法?”
余固思索了片刻,故作为难的说:“方法是有,不过得看你愿不愿意试。”
易郗有些紧张了:“你说。”
余固闭上了眼睛,左手掌心朝上,右手食指掌上双手归于胸前,嘴巴吐出一连串的咒语,一副做法的架势,跟他学校旁边那条街上每天风雨不改蹲在哪儿摆摊的神棍动作完全一致。
须臾后,他睁开了眼睛一脸震惊地指着从嗒说:“不得了啊,真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是福星下凡,只有把他带在身边,什么噩运都能替你挡下来,今晚你只要牵着他的手,不离开他三步以内,血光之灾就会迎刃而解。”
易郗被余固忽悠得一愣一愣的,他虽然很不喜欢从嗒,但是保命要紧。
他神情复杂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的小妖精,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看着从嗒心满意足地倚靠在易郗身旁,眼角眉梢间明晃晃的全是春风般的笑意,余固心里又唾弃了他一翻,这大哥真不好当啊。
在旁边目睹了全程的易执,对余固的忽悠大法的认知又提高了一个高度,他嘴角轻扬,喉间溢出一声冷哼,“看不出来啊,你还会算命?”
余固心虚的一笑,打哈哈道:“不过会一些皮毛而已,技多不压身嘛。”
易执轻嗤一声,语气轻嘲:“要不给我算一下?”
余固抓过易执的手,伸出手指在他细腻光滑的手腕上轻轻的按了一下,情真意切地说:“殿下,你命里缺我。”
“滚。”
冲鸭自个蹦跶去了,有些贵公子认出了易执,都想上来套一下近乎,一一被易执的冷漠逼退了,有些不好直接拒绝的就让余固替他挡了下来。
余固替易执喝了两轮,再帮他冲完奶后,有些好奇地问道:“殿下,你不喝酒吗?”
易执慢斯条理地接过奶瓶,轻晃了两下,“我喝的奶对酒过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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