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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ir告诉我,通常这样一闹,保险公司就会给我换个好点的律师,做事情也会更上心。
可以先观察新律师的表现,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好,听你的。”
我说。
除了车辆报废赔偿金和医药费,Clair之前还说既然我还不能开车、不能工作,那她要替我向Wheatly的保险公司申请补偿。
嘛,虽然我不能开车、不能工作的原因和车祸的关系不太大吧,但谁会嫌钱少呢?
既然通上话了,我也顺便问问Clair这些“其他”
赔偿的进展如何。
Clair给我一顿算,什么保守估计我的症状会持续若干若干年,又什么按我的年龄和教育程度,平均年薪是多少多少钱,护工时薪……巴拉巴拉。
“我认为还可以拿到大约25到30万。”
厉害……
“Clair,如果我保险公司的律师再出问题,我希望委托你代我辩护。”
我说,“刚刚说的那笔钱,我们之前商定给你40%作为佣金,就改成70%归你,可以吗?”
“亲爱的,事情应该不会到那种地步。”
Clair说,“我一定会帮你,别担心。”
她顿了顿,又说:“但我要强调一点,我和Wheatly家有私人恩怨,可能会影响到你案子的谈判。”
“没问题,我不在乎。”
我说。
“我先写律师函,然后找你签字,再寄出去。”
“好咧!”
事情搞定,我的好奇心复活了,“顺便问一下,你和Wheatly之间有什么恩怨?”
对面陷入沉默。
“啊,不好意思,我不该乱打听的。”
我说,“那就不打搅你工作——”
“不是不是,Sera,这件事我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知道。”
Clair急切地解释,“我只是没想到今天有人问起,简直就是天意。”
我默默等待她整理情绪。
“十年前,我女儿和他儿子一起去徒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