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值班医生是一个女孩,年纪跟她们差不多大,给鱼愚做了检查:“还好没伤到骨头,但指甲盖可能会掉。”
鱼愚整只手掌都麻木了:“没伤到骨头就好,不然就有得受了。”
医生似乎也是个行家,微微一笑:“受好呀,不累人。”
鱼愚张大了嘴巴:“啊?”
医生发现自己说漏嘴了:“啊什么啊?忍着点,我给你消毒。”
然后很恶意的拿起酒精。
“医生呀,消毒也可以用双氧水的。”
鱼愚弱弱的提醒道:“本是同道人,相煎何太急。”
医生瞥了她手指一眼,倒吸了一口凉气,这酒精下去,不得疼死才怪。
医生瞥了一眼师千言,转身去找双氧水:“怎么伤了手指啦?而且还是中指,只怕未来几个礼拜都没有幸福可言了。”
鱼愚垂头丧气的接道:“是呀,今晚让我上床,只怕也有心无力。”
两人的对话内容有够内涵的,师千言不能把那医生怎样,唯有对鱼愚下手,她狠狠的拧着鱼愚的嘴巴:“再胡说八道,撕烂你的嘴巴。”
鱼愚委屈极了,趁着手指的疼痛,流下眼泪来:“撕吧,撕吧,知道你想翻身做主人。”
说得师千言跟个万年受一样。
师千言真想付诸于实际,但见鱼愚满脸泪痕,心又软了下来:“你再贫嘴,我就给你讲鬼故事。”
鱼愚心里打了一个突尤,立刻闭上双唇。
这一夜,鱼愚如愿以偿的爬上了师千言的床,可是爬上去了又有什么用呢?鱼愚躺在床上,看着纱布发呆,工具检修,暂停使用。
师千言熄了灯:“别胡思乱想,都凌晨两点了,快睡吧。”
鱼愚侧身望着师千言:“可是我害怕,我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师千言冷冷的说:“不行。”
鱼愚扁了扁嘴,平躺回去,她的胆子真的好小,越想越害怕:“师千言,你有没有觉得空调有点低,好冷呀。”
师千言困得要死,鱼愚却一直在她耳边说个不停:“没有,你再敢说话,就给我滚。”
鱼愚不敢再说话,合上眼睛又睁开,睁开又合上,反反复复就是睡不着。
她的右手一点一点的靠近师千言,用小指头勾住她的小指头,感觉到温暖的体温,才慢慢的入睡了。
师千言睡得很不好,做了一个噩梦,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发现鱼愚的左腿压在她的小腹之上,左手正握着她的左胸,难怪会做噩梦呢。
她将鱼愚推开:“这人的睡姿好差劲,谁人受的了呀。”
鱼愚往后翻身,碰到右手,痛醒过来:“师千言,你在哪里?”
师千言正在穿衣服:“大清早鬼叫什么。”
鱼愚转过身就看到师千言雪白的背脊,咽了咽口水,听说早上□□很刺激,真想试一试。
可是手指传来的疼痛感,立刻让她打消了这个念头:“师千言,作为补偿,你得陪我回乡下探望外公外婆。”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生活的年月,水自流时光阴蹉跎,当回忆起光阴在岁月划痕时,总觉得该留住些美好。城市最底层的平凡生活,也许我们可以从平凡中读懂人生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小市场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试飞员秦风,从七十年代末期,一步步地走来,见证着一款款战机的腾飞,歼七,歼八,飞豹,枭龙,歼十见证着祖国走向大国航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