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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愚美梦正酣,师千言何时来到她面前,她都不知道。
师千言见她手臂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既生气又心疼,俯身下去,伸手牵鱼愚的耳朵:“你就不能消停一点,身体刚恢复,又瞎折腾。”
她的动作虽大,但并不用力。
鱼愚还沉浸在美梦,嘴角挂着口水,闻到师千言身上的气息,双手自然的一搂,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师千言,看你忍得那样幸苦,我心疼,要不然咱们就……”
师千言整个人被鱼愚困在双臂之中,脸颊擦到鱼愚的口水,嫌弃极了,一边挣扎一边喝道:“臭鱼!
快放开我。”
她不打算过来的,凶手未抓到,太频繁的接触容易暴露,可是鱼愚久久不回短信,她心里空空荡荡的,就赶了过来。
鱼愚已经惊醒了,眯着眼睛偷瞄师千言,手臂箍得更紧:“师千言,咱们现在所受的苦难,挥落的汗,都在证明一件事情……”
人总是这样奇怪,明明猜得到答案,却总想对方说出来,师千言挣扎力度减弱,想要听她说下去,岂料鱼愚突然住口不言了,她心思一动,就知道鱼愚已经醒了。
正在这时,鱼愚抱着她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下,睁开眼来:“难道你不这样认为吗?所有的事情都在向我们证明,我们应该在一起。”
说完就强吻了下去。
师千言抿着嘴,双手使劲的推着她,从鼻翼间骂道:“混蛋。”
这两个字钻入鱼愚耳朵却像鼓励,她炙热的身体挤压着师千言柔软的双峰、湿热的舌头反复碾着师千言的双唇,抒发着久别重逢的渴望。
反反复复,她终于将师千言的双唇打开了一条缝,她立刻含住一片唇瓣,细细舔#舐、品尝,她的鼻尖会有意无意的与师千言的鼻尖交碰,感受彼此的呼吸。
不知何时,鱼愚灵巧的舌头已经滑入师千言的口中,躲躲闪闪的袭击师千言柔嫩的口腔内壁,开展了一场游击战,师千言总归是不甘心,用舌头抵御,于是两条湿滑的舌头就纠缠在了一起。
鱼愚的动作时而轻柔,时而霸道,感觉像是初夏的阳光,让人喜欢又讨厌,师千言的身子开始微微颤抖,脑中浮现出第一次与鱼愚交欢时的场面,她的脸突然就发烫了,身体上的敏感地带也开始有了反应。
这种渴望随着鱼愚的吻不断扩张,让她的身子发软,无力再抵抗,鱼愚感觉到她身体的变化,缓缓的移开了双唇,然后就听到了一声美妙的呻#吟。
鱼愚听到这一声娇吟,直觉骨头都要酥了,她的唇落到师千言耳边:“在梦里,我曾无数次想要抱紧你,可是每一次,你都会笑着逃避……”
她本想说句情话,没想到脱口却变酸。
师千言心中一疼,脑中回想起那些照片和文字,单是这样的隔岸观火已经让人心疼得要死,何况此刻亲耳听她诉说?她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双手,紧紧的抱住鱼愚。
鱼愚都眼睛有些湿润了,咽了咽喉咙:“师千言,别再离开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