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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阴雨连绵,冷风瑟瑟。
“凉不凉?”
是洪叶萧在问。
“嗯、嗯……”
代之的并非回答,更像鼻腔里震出的音。
紧接是洪叶萧骂了句脏话。
衣柜门仿佛也随之有所细动,画面忽地一亮,玻璃里,岛台上,倒影剧烈攒动。
而原先驻步过的地,亮渍熠熠。
洪叶萧侧抱着他,谢义柔偎在她怀里,唇舌亲融,鼻音断断续续,“继续……”
他不知缠念过几次。
洪叶萧不禁忘乎所以,直到明显察觉他有捂着心口蹙眉的动作。
霎时坐起身,“心悸吗?”
她从岛台踩地,出衣帽间,把他的护心药拿了来,磕出颗塞他嘴里,
“咽下去。”
只见谢义柔满额细汗,面容晕红,分不清是片刻前的旖旎,还是此刻心脏的问题。
塞进去的药,喘咳着吐了出来。
身下垫的衣物早已凌乱不堪,以至于他的头贴靠着冰凉的玻璃,透明底下是各式手表、丝巾陈列。
天花板的薄光轻轻落在他仰头喘息的面容,虚弱的眼,隔着泪雾,只眷望着给他从瓶里磕倒药丸的洪叶萧。
洪叶萧倒了两下才倒出来,又欲把一颗药按进他唇缝。
不知是不是错觉,谢义柔偏头避开了这颗药,她以为是心口太痛的无意识反应。
直到谢义柔再次偏歪开头,她才确定。
“谢义柔!”
她喝他。
掰开他的嘴塞了进去,迎着他泪盈盈的视线,低头吻堵了过去。
情急中分不清是谁咬了谁,总之口腔混着血腥味和清苦味,这颗丸药咽了下去。
谢义柔逐渐缓过来,只是面容尚是苍白。
洪叶萧在他本就湿漉泞淖的角,扇了三四下,每下啪啪脆响,扇得他弓身蜷腿呃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