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平时喜欢用冰、异物、刑具、多人等变态性暴力行为,导致大部分女伴再也无法生育。
除此之外,还有一名Q大的男大学生分手后为了挽回他跳楼自杀。
……哦对,听说他还塞过手枪。”
江淮景听得太阳穴直跳:“……倒也不用说得这么具体。”
时云舒不以为意,这些事是她前几天才从祁玉那儿知道的,当时她也觉得变态到不可入耳,但是如今一想到亲生父母都能忍心扔下自己的骨肉,这些事倒也不是那么稀奇。
“不对。”
江淮景忽然想到,“既然你都知道,刚才怎么还故意跟我唱反调。”
时云舒看着他,轻飘飘道:“你也说了是故意啊。”
江淮景:“……”
男人被气笑了,半晌,缓缓勾唇:“行,几年不见本事见长,都敢跟我对着干了。”
时云舒微笑着回答他:“多亏江老师教的好。”
这嘴皮子都是被他练出来的。
江淮景皮笑肉不笑地冷呵两声。
余光忽然瞥见一副熟人面孔,下巴示意离他们不远的天台:“不用去了,你那个三好领导正在忙着搭讪呢。”
时云舒脚步顿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看到秦兆川正在弯腰帮一个女孩整理拖地的白色裙摆,
女孩转身,感激地对他道谢。
时云舒这才看见她的脸——
竟然是林听然。
她眉眼微动,思绪一时有些复杂。
世界可真是个圈子。
江淮景看热闹不嫌事大:“啧,还是你那个异父异母的姐妹,不知道林修筠知道了会不会气死。”
秦兆川“不经意”
地又展示了一次自己的绅士风度,轻松将涉世未深的林听然吸引。
天台上穿着白裙子的女孩已经巧笑嫣然地要主动加秦兆川的微信。
时云舒重新坐回椅子,冷眼看着这朵小白花,没什么情绪波动:“看来他的猎物又升级了,你觉得她玩得过秦兆川吗?”
江淮景一手摇晃着酒杯,支着下巴懒洋洋地点评道:
“如果单纯不是装的,几乎胜率为零。”
时云舒垂眸,语调淡淡:“那她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