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锐从小桃作乱开始只是微眯了眸,直直注视她的一举一动。
其他人因看不懂太子所想,皆不敢轻举妄动。
即便没有得到太子的回应,小桃也不在乎,她继续道:“奴婢与那婢女之事虽是冤枉的,可刚刚之事,确是奴婢做的。
奴婢不敬朝廷官员又污了太子的眼,奴婢愿求一死,为奴婢所犯的过错赎罪。”
在场之人又因她此话震在原地。
马进注意到,张大人和婢女面上的掌印沾了鲜红之色,那分明是血。
他急往姑娘手上一瞧,女子两只小手僵着垂在身侧,那鲜血不知从何处渗往指尖,不断向下坠去。
这画面给他的震撼太深,以至于连他都不知该如何反应。
他悄悄抬眸望向太子,低垂的眼帘只瞧着暗纹云靴一步一步朝女子靠近,最终停在女子身侧。
小桃下意识往后一退,崔锐面无表情凝着她,淡淡道:
“你说你是被冤枉的,可有证据?”
二话不说,小桃抬起指尖去解胸口的衣襟。
崔锐的眸光从她鲜血淋漓的掌间挪到她月白色的中衣,她不顾众人在场,利落撩起一角,将锁骨处深红的痕迹指给太子看:
“那女子故意烫奴婢,这就是证据。”
小桃皮肤并不算十分白皙,却胜在柔滑细腻,处处匀致,欢爱之时崔锐喜欢紧贴她的脖颈,自然比谁都清楚她此处该是何模样。
他指尖一顿,无声走向她。
凤眸微垂,崔锐将她衣领一扣,抬眸凝着她的脸色,他伸出指尖探向她的小脸,小心将她眼眸轻抚数下,而后慢慢拭去她额上渗出的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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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任着他动作,亦不欣喜,亦不悲伤。
她只想求得属于自己的清白,至于其他的,很简单,她不想活了。
她不愿这样没有尊严的活着,她不愿活在处处躲藏的日子里,既然活着要如此遭罪,还不如死了算了。
她再也受不了这些人。
她如此想着,即便面前男人的动作再轻柔,眼眸再深邃晦暗,也没有将她了断的心剪去分毫。
崔锐从她决绝的眉间收回视线,将她虚弱的身子轻轻揽在怀中,眸光落在那与沈玉容七分像的脸上。
“马进。”
马进急应道:“殿下,奴才在。”
崔锐平静道:“此人祸乱东宫,罚六十杖,关入刑牢受审。”
马进叹了口气,大盛还没有仗六十能活着的人,便是有,也受不了刑部的严刑审问了。
经此一遭,他也明白了。
这世上之人啊,即便老天再给她造化,可只要她犯了蠢,便只能是水中月,镜中花。
马进给远处的侍从们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人将那女子求饶的嘴捂住,毫不留情将杨思思拖了下去,不一会儿,廷杖之声此起彼伏,不由让东宫的奴才们夹紧了尾巴,头垂的更低了。
崔锐再次深深望向身前之人,淡淡道:
“现在跟孤回厢房去。”
小桃却平静一笑:“殿下,奴婢冤情已解,那么也到了奴婢受罚的时候了。”
她高昂着头,一字一句道:
“奴婢不想活了,求太子赐奴婢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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