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崔锐不冷不热地暗嗤一声。
马进见太子并未生气,长松一口气,接着道:“奴才问过那人的模样,这人说,那人与他见面时总戴着顶黑色毡帽,但那双眼睛却与容王有五分相似,所以这人才坚信不疑,以为是容王的魂魄亲自来找他索恩了。”
话罢,崔锐终于有了反应,眸色一沉,漆黑双瞳瘆人的厉害。
恰在此时,乌勇推门而入,单膝跪地沉声道:“太子,属下按照您的吩咐,昨晚彻夜跟随您的身后,只见到一人尾随您的马车,这人便是被殿下所伤所擒之人。
臣猜测着,那群人应是在假借容王之死造势图谋。
东宫被囚之人见多日无人救他,昨晚试图自杀未遂,见大局已定终将一切吐露。
他说,容王未死,并欲卷土重来,报仇雪恨。”
什么?
容王未死?
怎么可能?
马进瞪大了眸,此事一时让他难以消化。
思绪极转动下,马进恍然大悟。
所以,昨晚太子突然从东宫赶往农庄其实是在诱敌深入?
这……这实在是太过冒险。
乌勇久久未见太子之声,抬眸郑重道:“太子,有人想借容王之事扳倒您。”
小桃醒来时,浑身酸痛不堪,不想去赏花的念头越浓烈。
她甚至不想从榻上起身,只想将这一天就这样过了,明日出直接回东宫。
可此事到底是不可能的,从太子的态度来看,他兴是对那日失诺之事极为愧疚,所以才想竭力弥补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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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不懂身为太子何必对她如此,可她到底不好拂了人家的心意。
起身刚揉了揉眼睛,便见着木门处已跨进一双皂靴,她抬眸一瞧,太子已彻底走近她的视线。
小桃眸子一闪,双眸缓缓挑向他的眉眼。
男人眉眼沉静平和,似乎任何事都难以攻破他的心房。
她又望向他的面颊,棱角分明,锐不可当之相。
莫名间,小桃突然想起曾听过的面相之说,此面相之人心机深沉,心狠手辣,是帝王之相。
他是太子,确实是帝王之相,但心机深沉,心狠手辣?
小桃不敢笃定他是,也不敢笃定他不是。
她一直知晓知人知面不知心,但结合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她可以暂时不相信这条相面。
她这视线格外赤裸又不加掩饰,崔锐抬起眸,淡淡瞥向她神游天外的面颊。
他上前几步,点了点她的额头,平静道:
“既然已醒了,收拾一番,同孤出去赏花。”
不知为何,这赏花听在小桃耳畔竟有种公事公办的严肃。
小桃敏锐的想着,兴许太子对这赏花之事也并无多大兴趣。
其实她也没多大的兴趣。
既然大家都没兴趣,何必非要去赏呢。
小桃转了转眼珠子,忽然道:
“太子,不如这样吧,咱们今日不去赏花,您教臣妾下棋如何?”
面对男人上扬的眉梢,小桃打着商量道:“南苑之时,太子一人对弈,可将臣妾羡慕坏了,一直想央求着太子教臣妾,如今有了闲暇,不如,太子就教教臣妾下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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