亥时,修竹小筑中,崔锐正将温水轻撩过木桶中女子的手腕和双腿。
见女子靠着木桶边昏昏欲睡,他加快了动作,从一旁的木架上扯过长巾将她一裹,直接抱着女子上床。
乍一接触到柔软的床榻,小桃不由喟叹一声,舒展地往床里侧滚去,被崔锐快抓住手腕,扣进怀中。
这几日习惯了一个人睡,蓦然多了一个人抢占自己的空间,小桃多多少少有些不适应。
她蹬着脚踹了踹,下一瞬玉足便被崔锐握在掌心。
他细细揉了揉,哑声问道:“今日可走累了?”
“走倒是没走累,却是被太子折腾累了。”
小桃小声诉苦着:“不去也要做,去了还要做,太子一点都不说话算话。
现在好了,手也酸,嘴也酸,太子满意了……”
面对女子的控诉,崔锐不言,将她因承欢而无力的身子圈进怀中。
小桃又愤愤地踹了他几脚,现这男人每逢此时都好说话的过分。
崔锐无声地任由她泄愤,手掌却是将她揽的更紧了。
片刻功夫,小桃见他跟个木头似的,也颇为无趣,这才埋进他的胸膛,搂抱着他的脖颈。
倚靠在这充斥着龙涎香味的怀中,她懒懒地闭上了眸子。
烛火一熄,二人所有情绪都被墨色覆盖。
直到耳畔的呼吸声趋于平稳,崔锐才缓缓睁开双眸,将眸光徐徐挑向怀中的女子。
他浓沉似墨的眼瞳中,慢慢蕴出深邃的凝思。
这一晚,他揽着这个让他莫名心疼的女人,几乎一夜未睡。
天边现出潋芒之时,他才小心将她身子挪到床榻里侧,替她掖了掖被角,翻身下榻穿上衣袍而去。
待他走后一个时辰,小桃悠悠转醒,一见窗外阳光之盛,一个激灵立刻下了榻。
匆匆穿戴好衣衫,简单洗漱一番直冲正厅而去,走到半路,面上已越失魂落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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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踏进正厅,余光瞥见赵灼一边喝茶一边在偷瞧她。
她挪开了视线,落寞无神地在厅内扫了一圈,疲累道:“太子走了吗?”
“表哥已经走了。”
赵灼尴尬应着,十分担忧珠质问他沈玉容一事,已经起了身准备离开。
珠却叫住了他,明明模样已经极尽委屈和勉强,还是强打起精神,淡淡问道:“你可知晓,玉容姐姐喜欢什么吗?”
玉容姐姐?
赵灼腿脚一僵,蓦地转过身,凝着憔悴淡漠的女子,疑惑道:“你问这些干什么?你想搞什么鬼?”
扯了扯唇角,小桃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也没什么,只是为了未来打算,想讨好一下她罢了。
你不会以为我要害她吧,你放心,我没那个本事,我就是想好好活着而已。”
赵灼怔怔望着她,忽地大步上前,俯锁着她的面容:
“你在说什么玩笑话?她曾绑架过你,你却要去讨好她?”
小桃吓地后退几步,无声静默良久,才哑着声音回道:“你不用管这些,那都是从前的事了,我如今不还活的好好的。”
俯看他的男人气急反笑,一连道了几句“疯了”
,冷冷觑她一眼,直接转身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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