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神不在此界？”
台上授课老者同样面露一丝疑惑，沉思片刻缓缓开口道：
“即不在此界，应等同消散于此界，按修道法则，理应可在培育。”
钟长老对提问者似是来了兴趣，仔细打量着。
他其实也不确定，元神不在此界到底是何意？
方清听闻，恭敬向老者行礼：“多谢长老指点。”
听到对方提及修道法则，他心中涌起了更多的疑问，急切想要得到解答。
“长老，世界的修道法则是否是固定不变的？”
“如果是固定不变，那么在漫长的岁月中，这些法则是否会有所缺失？”
“弟子一直隐约觉得，此界的修道法则似乎并不完整，这是否与法则的过度消耗有关？”
或是疑惑困扰太久，或是太过激动，
方清连续抛出了好几个问题，这些都是他修道以来，留在心中的困惑。
“元神不在此界！”
“世界修道法则消耗过多！”
“此界修道法则不全！”
众弟子面露惊异之色，他们用异样的眼神打量着方清，内心不由惊叹。
这些哪里是正常人会想出的问题，此人莫非真有毛病，病情还不轻。
钟长老也听得一头雾水，起初他还能勉强应对，
他本以为，一个练神士弟子的问题，再难也不至于让自己束手无策。
但面对这样一连串的疑问，他也彻底无言以对，随之而来的是满脸的愁容。
关于另一界存在的真相，方清没有透露丝毫。
这个秘密实在太大，他担心自己把握不住，说出来只会徒增更多的因果。
但即使他透露了这个秘密，
也只会更让人觉得，他的想法太过离奇，未亲身体会过，根本无人能为他解惑。
另一界，
或许只有那些已至修道尽头的至强者，才能略知一二。
但这样的存在，
别说风云大，即使在整个修道世界，也不知是否还有他们的踪迹。
显然钟长老也被问住了，讲习殿内，一片寂静无声。
“长老，弟子所言皆是梦中臆想，实属好奇才有此问。”
“还请恕弟子无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