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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顶着掌门的壳子为为祸真界,修真界中,但凡叫得上名号的大人物都落在他的手中。
剩下的流云宗众长老联合将他锁在这里,打算将他绞杀,没想到一连过去好几个月还没能成功。
这么多人,死的死,伤的伤,到最后长老中只剩下免尘师叔一个人还存活。
实乃流云宗危急存亡之秋。
免尘手握成拳,就算是拼了他的性命,也要保下流云宗最后的一脉。
免尘带着手下的弟子齐齐摆阵:“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今天必须将其斩于剑下,流云宗不能再有更多的伤亡!”
尘星思索片刻,拦住江寻安,不让他进去:“现在他们在摆阵,我们进去帮不上什么忙,还会被误伤。”
江寻安点头,紧握住尘星的手。
二人退至后方。
尘星下来也没休息,一动不动地盯着场面上的局势。
江寻安能感到他的紧绷,虽然将他手捏得有些痛,但他依旧没有松开他。
那边,免尘师叔带着手下弟子摆成金光阵,阵法变幻无常,一时间好似有千军万马从四面八方向聂沂进攻。
江寻安打心底希望他们赢,然而尘星眼底的情绪越来越不对劲。
到了后面,他重新拿起剑,走之前他深深地看了江寻安一眼。
江寻安以为自己能和他并肩作战,然而尘星也不打一声招呼,就筑起一道结界,将江寻安留在原地,自己飞身上去。
“贺星洲!”
江寻安又惊又恼,为什么......
免尘师叔和他手下的弟子已经坚持不下了,尘星上去填补阵法的空缺。
聂沂讥讽道:“别白费力气了,就算是你,也不可能阻止我。
你以为你是天道的宠儿就什么都会成功吗?”
尘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冷笑道:“所谓祸害遗千年,我看你也活够千年了,今年就是你的死期。”
聂沂:“好狂妄的小子,印永春就教了你这些?”
尘星:“你不配提我师父的名讳。”
聂沂被他的态度激怒,加大了攻势,势必让尘星身上多出几个血窟漏。
他追击尘星,尘星却和他绕圈子,就是不和他对上。
聂沂刚一踏入法阵布局之内,尘星就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双手结成法印,只见金光乍起,将聂沂锁在其中。
然而聂沂脸上一点慌乱也无,他反而仰天大笑起来。
“你们不会以为把我困在这普普通通的金光阵中,就能将我击杀?印永春和他的弟子都是那么的天真。”
尘星不理会他,继续施法。
没多久,脚下的大地开始颤抖起来,金色的法阵开始有了裂缝。
尘星嘴角流下血来,苦苦支撑着。
如果是在半年前,尘星还有机会一战,可是现在的聂沂吸了那么多人身上的灵力,明眼人都知道自己绝无胜算,留下来的这些人,包括尘星都是带着必死的决心去和聂沂决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