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
“其实昨晚是我睡在妹妹房里,我们姐妹许久未见,难得相聚,聊些女孩子家家体己话,用得着你们来指手画脚?”
谢嘉艺踏入偏厅,上前挽起许暮芸的臂膀。
“是我们糊涂,不该对二小姐胡乱猜疑,望夫人和小姐不要赶我们走。”
谢小苒跪下,将额头贴在青石砖地上。
一旁的谢翠芳也跟着跪下磕头,双腿打着颤。
“都什么年代了,起来说话。
谢家不兴三跪九叩。”
翁玉柔尖着嗓子说,“小芸,你看这事如何处理?”
“什么事这么热闹?”
谢辰泽一身黑色西服闲步入内,扫视偏厅众人。
“堂弟来啦,请上座。”
翁玉柔起身笑脸相迎。
“睡久了,腰不好,我站会。”
谢辰泽倚在朱红房柱上说。
……
偏厅空气凝聚三秒,吓得用人们忽觉窒息。
家主到来,两个小丫头跪在地上,双腿发软,站不起来。
翁玉柔边向他使眼色,边描述事情的经过。
“瞧把这两个小姑娘吓的,以后做好分内事,不该打听的不要瞎打听,不该说的烂在肚子里。”
谢辰泽轻轻松松一句话,宣告二人获释,“行了,下去做事。”
谢家所有人都知道谢嘉艺与她不对付,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来解围,这事就算过了。
谢辰泽这番模棱两可的话,倒好像她和Haylie真的有什么,又或者说他和谢辰泽有什么。
谢辰泽,你个斯文败类!
调戏老婆很好玩是吧,信不信我把你抖出来。
许暮芸心里来气,真要当众宣布二人夫妻关系,是万万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