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隆的双斧在空中划出一道道致命的弧线,他跳起一劈,力图将敌人一分为二。
他的斧头带着破空之声,仿佛连空气都能撕裂。
然而,“被奴役者”
并非易与之辈,他的身躯一扭,以一种几乎不可能的角度躲过了安格隆的双斧。
在躲避的同时,“被奴役者”
动了反击,他脚一记横扫踢向安格隆。
这一记横扫准确无误地击中了安格隆,将他镶嵌到墙上。
金属与血肉的撞击声在走廊中回荡,安格隆的身体在墙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但安格隆并未就此倒下,他挣扎着从墙壁上下来,在“被奴役者”
直直刺过来的“黑刃”
即将触及他的瞬间,安格隆凭借着最后的力气,勉强躲过了这一致命一击。
“被奴役者”
的“黑刃”
刺入了安格隆原本所在的位置,金属与墙壁的撞击产生了火花。
安格隆趁机翻滚到一旁,他的双斧再次挥舞,试图寻找敌人的破绽。
安格隆的手骨尽裂,他的每一次挥舞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
他的双斧“慈悲”
与“和平”
在手中显得异常沉重,但他仍然拼尽全力地去进行抵挡“被奴役者”
的攻势。
“被奴役者”
的打法极为凶狠,他以伤换伤的策略使得安格隆不得不全力以赴。
在一次激烈的交锋中,安格隆的双斧成功地斩下了“被奴役者”
的一整条手臂。
然而,断面上的血肉快蠕动增殖,明显表明“被奴役者”
的伤势将在短时间内彻底痊愈。
安格隆握了握自己的双斧,感受着手掌撕裂般的疼痛。
他的伤口在战斗中不断涌出鲜血。
"
被奴役者"
的身躯虽然被安格隆的双斧重创,但他的混沌之力仍在他体内涌动,推动着他继续战斗。
他的伤口在混沌的滋养下迅愈合,他的意识仍然被痛苦和混沌的低语所困扰。
“被奴役者"
出了含糊的呜咽声,那是一种几乎不像是人类的声音,更像是野兽的呻吟。
他的口中挤出了一个字:
“血……”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对杀戮的渴望和对痛苦的回应。
这个简单的词汇似乎凝聚了他所有的情感和欲望,他的眼中闪烁着对鲜血的渴望,仿佛只有更多的杀戮和破坏才能平息他内心的混沌和痛苦。
安格隆听到了这个声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