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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传来应绮激动的声音,「真的?那你后来有试过没?感受怎么样!
」
“嘶...”
舌尖蓦地传来一阵疼痛,黎枝懊恼的同时不慎咬到舌头。
她怎么就把自己的所思所想给说了出来。
黎枝转回身,重新面对夜晚湖面的一池波光。
和应绮胡扯了几句,道了再见。
轻轻浅浅的柠檬和雪松交融的馨香,经过雨后的空气发酵。
丝丝缕缕地漫入鼻尖。
“妹妹仔讲话唔知避住人?”
(小妹妹讲话不知道避着人?)
似碎雪拂过松枝,男人音线低沉好听,慵懒又独特的粤语腔调,由远及近传至耳边。
“嗯?”
舌尖细微的痛意仍在蔓延,回头看到来人,黎枝轻轻眨了下眼睛,流转的眼波泛着一丝迷茫。
脚踩七公分高跟鞋,略带仓惶的转身,黎枝倏然脚下一滑。
“啊...”
慌忙扶住身旁的树干稳住身子。
树体颤动,晚风吹来,紫色小花盈盈飘落。
肩部触感骤松,黎枝低眸,束在锁骨前的吊带不知何时绷裂,裙衫纤薄布料颤颤巍巍地贴在胸前。
来不及慌乱,一截修长干净的指骨落入眼帘。
黎枝慌忙抬手捂住裙领,抬眸。
耳畔倏地落下一声轻笑,男人净白修劲的指节拐了个弯,捻走落在她发顶的花。
“瞧,”
轻掠去一眼,那一把腔调懒散,似比陈年的红酒醉人,“报应来了。”
那抹落花在空气中打了个转儿,落入平静不见底的湖。
男人如玉般精致白皙的指尖轻转、下移,虚虚勾住她身前摇摇欲坠的吊带。
像是错位,那一抹雪色起伏轻易落进他掌中。
也在那一瞬间,拢住了她怦怦跳动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