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你的尾戒一样,有什么含义吗?”
“家族掌权。”
宋斯寒薄唇微启,简单四字,黎枝瞬间明白了,没再多问。
想必是家族一代代传下来的。
她‘哦’了声,随口应,“那感觉还挺神圣的。”
低垂着眼皮对此不置可否,宋斯寒从置物柜里抽出条手帕递给她,“擦擦。”
黎枝娇俏哼了声,不接,“宋总知道外面在下雨,也不知道给我送把伞?”
“哦,”
宋斯寒不紧不慢地睨了她一眼,“我以为你喜欢淋
雨。”
“...”
黑色宾利一路开到酒店的地下停车场,宋斯寒私人的——
几百平的停车场停着上百辆豪车。
万恶的资本家!
司机下车离开,车内只剩下黎枝和宋斯寒。
黎枝正准备推门下车,‘啪嗒’一声,响在昏暗停车场很清晰的一声。
场景太过熟悉,她顿时警觉起来,“你要干嘛?”
宋斯寒转头睨她一眼,勾唇,漫不经心松着衬衣扣子,“准备惩罚某个太受欢迎的小姑娘。”
黎枝脑海瞬间警铃大作,“宋...宋总,你还没洗澡!
你不是最爱干净吗!”
“公司洗了。”
黎枝:“...”
。
完了。
黎枝困在男人怀,枫叶掩映,雪色窈窕起伏,车厢内的暖气一波一波贴上来。
反观宋斯寒,衣衫规整,一股斯文败类的劲儿。
骨节分明的手拢在那一抷洁白的雪,漫不经心揉捻、摩玩,雪白和修劲指骨的墨玉戒色差鲜明,充满色气。
“唔。”
黎枝垂着眼睑,轻咬唇,绯色口脂洇出层粉白,她握住宋斯寒修白腕骨,指心触在戒圈边缘,想要制止,“宋总,轻点儿,揉。”